裴轼卿放下杂志,眸光一转,道:“她还太小。”
江慕瑾和他一块儿长大,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承认自己的心意,既然承认了,那就离动手不远了。
“冬天就十八岁了,也不小了。”江慕瑾勾勾唇,虽然比起他是小很多。
裴轼卿微微一笑,看着宠唯一的眼神愈发炙热。
江慕瑾无声笑笑,去到宠唯一身旁,取过她手里的婚纱,“就试这件吧!”
“我去帮你。”宠唯一也跟着她走进试衣间。
试衣间里,江慕瑾将婚纱一放,转身抱臂睨着宠唯一。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宠唯一抚摸着婚纱,“婚纱很漂亮,你穿上一定更漂亮。”
江慕瑾“啪”地一声按下婚纱,严肃地看着她,“唯一,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宠唯一敛了敛笑意,“你和秋缚怎么样了?”
江慕瑾神色一僵,摩挲着婚纱上的蕾丝,有几分失落和失望,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脸道:“我会不会是年老色衰了?”
宠唯一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三分妩媚七分风韵的女子,指尖擦过她的眉眼,道:“瞧瞧你自己,这么美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在秋缚身上吊死?”
“你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吗?”江慕瑾眸色疲惫。
“不能,”宠唯一侧头对上她的视线,“但是秋缚喜欢的女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