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轼卿牢牢扣住她的腰,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拍下一巴掌之后厉声问道:“‘我到聂戎的船上去作客了’是什么意思?!嗯?!我不是早警告过你不要跟聂戎有牵扯吗?!”
“啪!”又是一巴掌敲过。
真正有些疼了,宠唯一压着嗓子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还敢顶嘴?聂戎抓了你还会给你机会求救吗?还说不是自己给别人送上门去!”
谎言被拆穿,宠唯一只能紧紧咬着唇,不服气道:“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打我?”
裴轼卿怒极反笑,“犯了错还振振有词,我看你是讨打才对!”
“啪啪啪!”又连着打了三巴掌。
宠唯一的眼泪飚了出来,她没法起来没法逃,被他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可怜巴巴地转过头去望着他,软声道:“裴叔叔,我知道错了……”
裴轼卿扬起的巴掌没能下去,梨花带雨欲说还休是个什么样子他算是体会到了,霎时心都酥了一半,小鼻子小眼睛的讨人疼!
气消了大半,他板着脸问:“真的知道错了?”
宠唯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错哪儿了?”裴轼卿没有轻易放过她。
“不该以身犯险。”宠唯一鼻头通红,抽抽搭搭的模样格外让人心软。
裴轼卿这才松了手,她捂着臀站起来,委屈又埋怨地瞪着他,眼泪还含在眼眶里不肯落下。
裴轼卿急促地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低头堵住她的惊呼,猛烈而大力地吸允着她的唇,仿佛在寻求安慰。
宠唯一分开腿跪在他两腿旁,腰被他双手牢牢锢住,变成她高他低的姿势。刚想把头向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却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头顶将她向下压!
舌尖顶开她的唇,裴轼卿肆无忌惮地搜刮着她的口内,吸走她的氧气和理智……
奇奇怪怪的酥麻从唇上散开,模糊的他的眼睛,不太清晰的脑子,热腾腾的呼吸,让宠唯一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柔软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追着她时能让她浑身发软!
小小地起了心思,她情不自禁地舔了他一下。
只这小小的一下,却让裴轼卿心绪涌动,双手托住她的臀站了起来,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朝床边走去,不顾两人还湿淋淋就压着她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身体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松开她的唇又转向她的脖子,用力允咬。
宠唯一睁大眼睛喘息着,不懂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去回应他,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回响在耳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就去推他,但触摸到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拒绝却变成了无力的推搡。
裴轼卿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在她敏感的颤栗之后又回到她的唇上,舔干净她唇角挂着的暧昧丝线后,炙热的唇舌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早滑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肌肤,绕到了她背后,在她胸衣的暗扣上逗留。
稍稍放松了对她的掠夺,他低哑道:“一一,我想要你……”
宠唯一对着他沉黑的双眸,胸口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似乎在消化他的话。裴轼卿也耐心地等着,尽管叫嚣的冲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