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轼卿承认自己被这样的宠唯一蛊惑了,宛如小兽一样不甘心的眼神,但又不如小兽凶狠,反而像是无计可施之下做出的可怜姿态,让人莫名心软。
喉咙中滚出沉沉的笑声,宠唯一鼓起腮帮子道:“笑什么?”
裴轼卿的唇在她脖子上游移,“刚才咬疼我了,拿什么赔给我?”
“那你捆着我怎么算?”宠唯一不服气地道:“你敢这么欺负我,我回头就告诉爷爷!”
裴轼卿抬手抽开领带,指腹在她手腕游移,“我看看,弄伤了没有。辶”
“你把灯打开!”宠唯一双手一得自由就要推开他起来。
裴轼卿没动,突地用手钳住她的腰身,咬牙道:“你别动了!”
宠唯一僵住身体,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在荒山野岭,在车子里,他不是来真格的吧澌?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裴轼卿道:“所以让你别动。”
宠唯一觉得无限委屈,咬着唇道:“你刚才吓到我了……”
裴轼卿笑了笑,揉着她的头发道:“你问我,所以我就示范给你看,比说起来生动多了。”
宠唯一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他。
“生气了?”裴轼卿追着她问道。
宠唯一又把头别向另一边,还是不说话。
“好了,”裴轼卿坐起身来,却还是没有打开车灯,在黑暗中道:“以后不许有这样的假设,想也不能想。”
真霸道……宠唯一腹诽。
“一一,”裴轼卿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宠唯一不禁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文:“下次试一试在车子里……”
“别想!”不等他说话她就大声打断,听到他用一本正经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别想别想!永远都别想!”
“为什么?”裴轼卿皱起眉头,仿佛是克扣了他极大的福利。
宠唯一蹙起秀气的眉,“硬的。”
车又小又硬,刚才那一块儿就弄得她全身不舒服,要是被他得逞了,这一下来她得腰酸背痛多少天!
“娇气!”裴轼卿利落地发动车子,箭一样地飞了出去。
宠唯一那叫一个气,这叫什么事,他还有理了!
一路上都拿眼珠子戳他,可裴轼卿愣是眉毛都没抬一下,到蔷薇园的时候宠唯一不禁有点气馁了,这才结婚几天啊,他就给她脸色看了,再过个把年她不就成糟糠了?
临进门前,她对着乌漆麻黑的天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感叹道:“男人心,海底针啊……”
裴轼卿脸色一抖,本来走进去了又折出来,一双铁臂把她拦腰抱起大步上了楼,脚下都不打磕地去了主卧室。
“裴轼卿,你放我下来!”宠唯一伸手掐他,“我生气了!两天不准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