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流离的背脊紧紧贴着夜斯洛的胸膛,同时也异常清晰地感知到,后面有个梆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臀|部,她这一惊,几乎全身毛发都要倒竖起来,“你,你,你......”话都说不囫囵了。
“很惊讶?”夜斯洛在身后低低地轻笑,“以后真刀实枪地做,我保证会让你更惊讶......”
程流离雕化成石柱,从中学的生理卫生课上她以为一个男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第二次......
“还有,不要诅咒我们的孩子!虽然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那也不行!懂吗?”在她耳边低低地呓语,随后松开对她的钳制,自顾自走向旁边的浴室。
不多时,里面传出冷水浇身的声音。
她进入另一个卫生间去洗漱、更衣。
出来后走进外间的客房,只见夜斯洛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溜排身穿白衣的医务工作者。
见她出来用下巴向医生指指,“可以为她检查了。”
程流离一见这阵势本-能地开始抵触,“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劳烦医生了!”
医生看向夜斯洛,夜斯洛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医生只好上前,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流离小姐,洛少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请您配合!”
程流离无奈,只好坐在那里,任凭一众医生为她测体温的测体温,量血压的量血压,听诊的听诊,号脉的号脉。
几分钟后,医生们终于忙活完毕,一个字也没跟她沟通,又复站在夜斯洛面前,毕恭毕敬地开口,“洛少,流离小姐肺炎处于恢复期,体温已经完全正常,双肺的湿鸣也基本吸收,可以不必挂针,再继续口服一周消炎药就差不多能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