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流离的喉管被捏紧,她徒劳地呛咳了几声,然后认命似地闭上双眼,放弃一切挣扎。
如果这样死了,如果就这样被他掐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是的,他强有力的手指只需再轻轻用点力量,她脆弱的喉骨就能被他捏碎,痛苦只需几秒,立时就能得到解脱......
可是,夜斯洛却缓缓地松开对她的钳制,继而,他唇角上扬,轻笑出声,“你若认为我这么容易就会上-你的当,那你也太低估我了——”
俯下头,一点点逼近她,“程流离,我还没有玩够你,怎么舍得这么轻松就掐死你!”
他的声音宛如来自最深地狱的恶魔,笑容狠佞,薄唇勾起,雪亮的牙齿像呲起牙来的鲨鱼,“我有一千种方式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相信么?”
程流离微乎其微地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昨天夜里那种撕裂样的疼痛,平心而论,他当时对她并不算粗暴,甚至勉强可以算得上温柔。
她又想起了自己要好的一个闺蜜。
初液的时候据说疼晕过去好几次,她男友根本是只顾自己爽的,一进去就死命地抽|插,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害她以后几乎患上了性|爱恐惧综合症。
而夜斯洛......他待她......还算是好吧......起码他先努力地将她送上巅峰,自己这才紧随其后地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