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负责,那就是放在饭菜中了?做得如此人不知鬼不觉,看来你的管家绝对是个天才,不去做间谍实在是屈才了!”程琉璃嘲讽的冷笑从嘴角冉冉浮起。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夜斯洛眉心不耐地皱起。
“是怕她擅自停药怀了你的孩子?”
“什么?”夜斯洛没有反应过来。
“之所以不把避-孕-药交给她自己服用,是怕她擅自停药怀了你的孩子?”程琉璃直直地盯着夜斯洛,眼珠没有一丝温度,冷漠得像是深冬结冰的湖底。
“能不谈论这个问题了么?”夜斯洛深吸了一口气,笑容第一次带出些许牵强的意味。
“你对芬婶说,让她不必给我的饭菜里下药,把药交给我,我会按时服用,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会让自己怀|孕!”
“够了!”夜斯洛咆哮地大吼出声,眼角染痛,下颚紧绷,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根鼓了起来!
她宁死也不愿与他生孩子,她厌恶他的孩子犹如他厌恶除她以外任何女人的孩子!
这个认知令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中,连呼吸都带着惨烈的痛楚!
“不要再提及顾潋儿那个贱|an人,永远不要,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让她一尸两命!”
双拳不自觉地紧握,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心里只恨自己没在那个贱人张口说话之前就将她掐死!
“我谁也没提,我讲的只是我自己,”相对于夜斯洛的暴怒,程琉璃显得那么冷静自持,冷静得仿佛一切真的事不关己,
“秋扇见捐,人心远去,不过常情,所不同的是,我会给自己留尊严,你放心,用肚子威胁男人,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出,你不用......”
“该死的!芬婶从来没给你用过药!从没给你用过药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总要该死的把自己和那些贱|人扯在一起......”
程琉璃双眸依旧淡漠无比,“只怕等你厌倦了我,我也就成为那些‘贱人’中的一员,不是么?”
“你!”夜斯洛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渐渐愤怒地凝聚成拳,她的骨节那么痛,可即使那样的痛楚也抵不过内心的痛。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的痛楚太陌生,来得也太莫名其妙,她还来不及窥清其真实面目,就被铺天盖地地席卷淹没......
或许书上说的没错,女人月事时期情绪都不稳定,或许她也是如此,也是如此......
从路边的橱窗可以看到,她的脸色苍白,自从听到顾潋儿说怀了夜斯洛的孩子之后,她的脸色大概就一直如此。
不,不能再去想,没有关系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想通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
刚开始还新鲜时,自然如胶似漆,缱绻缠-绵,极尽宠爱,恨不得摘下天上的星星送佳人,而一旦过了新鲜期,那就是破po鞋一双,比狗屎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