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的欲-望仍然没有丝毫的消褪,那让程琉璃几乎在立刻就意识到,这几个月,在她确诊怀|孕后的这么长时间里,这个男人并没有在外面找女人发泄。
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亢奋。
任何一个成年的健康的男人,几个月没有性生活,遇到这方面的刺|激,哪怕一丁点,都不会轻易缴械投降。
更何况,是夜斯洛这样欲-望又极为强烈的男人。
好几个月没女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既然发话,她当然有多远闪多远。
起身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瞥桌上那张光盘,它仍然放在夜斯洛手边的位置,仿佛她一伸手,就能得到。
回到卧室后,为了防止这个男人突然兽-性大发,她将门反锁起来,过了很久,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似乎听到夜斯洛在扭动门锁的声音,看她反锁着房门,夜斯洛也不再勉强,脚步声远去,进了旁边的次卧。
其实她也知道,主卧那把门锁不过防君子不防小人,夜斯洛坚持要进,她是无论如何不能阻止的。
看来古人说母凭子贵还真是对的,要放在平时,如果她敢反抗,夜斯洛不强硬地折腾她整整一晚绝对不会罢休。
这个孩子,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内心有点辛酸,又有一丝安慰,看来还真是她的福星。
黑暗的屋子里,程琉璃静静地躺着,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等着。
她一定要确定夜斯洛完全睡熟,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