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程琉璃站在那里,仿佛被凝固了的雕塑,良久,良久,没有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秦妈带着一个人匆匆过来,“琉璃小姐,您脸上的伤,让孙大夫给瞧瞧吧......”
被两人带至大厅,秦妈啪一下打开大灯,雪亮刺眼的光芒令她身不由己地扬手想要遮挡双眼,急得跟在身后的孙大夫匆忙制止。
只见他在如此光亮的灯芒下,还打开一柄随身携带的小电筒,在程琉璃被鞭稍刮到的地方左照右照,最后,不动声色地关了电筒,“伤得不轻呢,若不及时处理搞不好是会留疤的......”
连秦妈听了都是一凛,程琉璃却依然一副魂游九天的样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孙医生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林林总总的瓶瓶罐罐,又是酒精,又是碘伏,又是各种叫不出名的消毒水,折腾了好半天,这才用洁净的纱布覆盖在创面上,又用透明的敷贴粘贴好。
接着他长吁了一口气,“消毒好了,等我去配些药膏,每天早中晚三次涂在创面上,护理好了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完全痊愈......”
“那就麻烦孙大夫了!”秦妈点头哈腰地将孙医生送走,转头一看,程琉璃已经犹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地朝着地下室慢慢走去。
“唉,这两个小冤家,到底造的是哪门子孽哟!”秦妈眉头深深地皱起,唉声叹气地目送着程琉璃消失在台阶拐弯处。
进了门,程琉璃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床铺上居然多了一床被褥,还有枕头,软绵绵的,虽然不是自己原有的天鹅枕,但也非比寻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