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紧窒,如此狭小,他几乎是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颤栗,勉强地停留片刻,再继续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
悍猛凶烈的动作,汗如雨下,却完全是夜斯洛一个人的独角戏。
直到他在她身体里粲然爆发,她依然是动也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夜斯洛喘息着撤出自己,不知为什么,他竟有种自己是在“歼jian尸”的错觉与罪恶感。
可是,没过多久,他身体里的火苗再次升窜起来。
翻过身,他拉起她洁白的小手,从手背开始,顺着她的藕臂一直吻到颈部,然后又从颈部滑到胸|前......
再次进入,他尽情地释放着自己,他真的好想再多爱她一点,身体的欲-望一点也不肯稍息安静。
整整一夜,他控制不住地轻怜蜜爱,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欲-望的火苗才暂时熄灭。
要了她一整夜,现在的他感觉精神好极了,一点疲倦的感觉也没有,就好象所有积压的郁气全都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得不得了。
而程琉璃却依然昏睡着,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夜斯洛轻柔地替她再次更换了脸部的膏药覆贴,并将全身上下清洗-干净,穿好她来时所穿的那袭睡|衣,程琉璃依然深深地昏迷着。
皱着眉心,夜斯洛按响了唤人铃,阿驰两兄弟从门外进来,“洛少,是不是要把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