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心情,跟她最后的放手有着莫大关系。
——她不是不清楚的。
颤巍巍地闭上睫毛,像是对自己宣誓一般在心中暗暗自语,夜斯洛,你真的以为我此刻对你放手,是因为下不了手吗?
我对你放手,只是因为铁索之前的提醒,若是一意孤行,此刻的我,只怕早已沦为你的枪下之鬼!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绝不会贸然动手的!
用了下午几个小时,程琉璃终于在夜斯洛的指导下学会了用抢,但是枪法命中率,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回到冷玉宅,程琉璃用夜斯洛的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她的电话,自从流产事件发生后就莫名其妙地发生了故障,除了能打给夜斯洛,其他任何人都打不出去,连上网发短信也不可以,估计也是夜斯洛对她的惩罚之一。
程琴在电话那边听起来心情不错,一再让她不要担心她的身体,说一切夜斯洛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让她安排好自己的生活,最后,居然叮嘱她好好照顾夜斯洛。
打完电话,夜斯洛提脚便走,脸色恢复了之前的冷凝淡漠,并没有对她蜗居在潮湿阴霾的地下室仓|库中发表任何意见。
——显而易见,她还没有被“赦免”。
可是真的要她开口央求他,她又抹不下这个脸。
心里的烦躁一日更甚一日,那张光盘到底藏在哪里?这么多天了,她再也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上去三楼,哪怕是接近书房的房门。
每一次小心翼翼地离开地下室,都可以听到凌莎露声势浩大的动静,不是跟夜斯洛肆无忌惮地调-情,就是邀来一些圈内的娱乐人士举办各种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