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利尔将母亲揽在自己怀里,语气戏谑,没有半分焦虑与不安。
“你知道什么?”艾冷翠哽咽着,“你表哥真的有个一差半错,我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你姨妈?”
泪水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冲淡了脸上的脂粉,露出上面浅显的沟壑,毕竟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这一夜之间仿佛就老了十多岁。
艾普利尔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去,“药儿,”他一张浪荡的公子哥儿脸难得地正色起来,“请你无论如何,务必要保住表哥的性命,如若不然,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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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亚其王国。
傍晚。
豪华幽静的皇家城堡,奢华典雅的卧室只亮着一盏淡淡的壁灯。
窗户洞开着,微风从外面徐徐吹进,美丽的纱制帷幕飞扬。
高高的天顶,雕刻着精美的宫廷绘画,玫瑰花式的水晶吊灯闪闪发光。
程琉璃躺在一张超级size的大床|上,松软如云的白色蕾丝簇拥在她周围。
长发如同美丽的墨色水藻,松散地开放在天鹅绒的枕头上,卷翘的睫毛在脸颊剪出一片动人的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