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去找洛少的时候他正跟人谈话,所以她在门外多等了那么半个小时,这个女人就会将自己自残成这个模样!
可是,这个女人不是来自洛少的掳掠吗?而且肚子里还怀着敌方的子嗣,况且是洛少自己吩咐的,将她拷在床|上,拉住窗帘,独自锁在卧室之中,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他为何又如此大动肝火?
当然,主子就是主子,她是不敢提出任何质疑的,只能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不住磕头,“洛少,是我的错,是我看守不利,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
“滚!”夜斯洛发出暴怒的叱喝,女佣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这边,夜斯洛已经将所有的灯光全部打开,玻璃窗也完全推开,金三角秋季依然温热的风吹过来,疏散了一屋子阴霾的气息。
同时迅速动手,解-开固定在床头四角上的锁拷,太过震惊以及心痛,解锁的手禁不住地颤抖着——
获得自-由的程流离四肢蜷缩,以一种婴儿的无助姿态双臂抱着膝盖侧卧在床|上,手腕及脚腕雪-白的肌肤被粗粝的铁链磨得血迹斑斑,连洁白的床垫上也到处沾染着她的鲜血。
目光惊慌失措得像是被猎人逐入绝境的小鹿,纤长的睫毛惊惧地大睁着,可是依然掩盖不了她什么也看不见的事实。
“流离——”夜斯洛痛惜地把她拉进怀中,小心翼翼地避开她伤痕累累的手腕脚腕,目光落在两只藕白的玉臂上,眸色加深。
只见她原先手腕处被割伤的陈旧疤痕上又增添了血肉模糊的新伤——这个女人,似乎自从认识了他,就在一直不停地受伤,是他做得太过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