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消沉，林姬月连忙打岔道：“如果我毕业了要买房，找你是不是可以打折？”
“我可以送给你。”庄励成不假思索地回答。
林姬月认为他一定是开玩笑，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那你不要反悔喔。”
“不会，你看好以后告诉我，只要是没有卖出去的，都可以。”庄励成依旧很认真地回答。
他是在开玩笑吗？这是他幽默的方式吗？林姬月一时摸不着头脑，竟答不上话来，两个人之间再次出现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庄励成又突然开腔道：“那天晚上，很抱歉，……”
林姬月的心里一紧，终于要听到他说那句“对不起，我喝多了”之类的话了。
不要说，不要说，她的心里在惨叫！
于是，林姬月干脆地打断了他：“那天晚上是个意外，我没有放在心里。”——就这样吧，太尴尬了，不要讨论了。
庄励成转头望向她，林姬月又看见了他清澈的眼神，这次，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她望向他，他的眼睛里有着暗暗的血丝，他的下巴泛着胡茬的微青，他的嘴唇甚至因为干燥而有些微裂。
庄励成望着她，忽然摇摇头说：“不，我不觉得是意外。”
林姬月的心“咯噔”响了一下，这不是她预料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