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子倒是又开心起来,毫不避嫌的扯着他走:“来,那边还有海草最喜欢的郁金香,浅烟色郁金香。”
赵大喜突然被她小手扯上,心里一荡更加汗颜,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娇妻林海草最喜欢的花,是名贵的浅烟色郁金香,他这个丈夫做的也真是挺汗颜,太不称职了,免不了手心出汗大叫惭愧。裕子把他扯到一大片盛开的郁金香前面,也就轻轻把手松开了,让赵大喜这大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失望。
反观裕子又抿着小嘴,露出无比清甜的笑意:“你在津巴布韦呆了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津巴布韦除了盛产优质烟草,还是非洲第一大花卉出口国嘛,津巴布韦优质玫瑰花在欧洲国家都是很畅销的,如果你愿意给津巴布韦园艺市场局打个电话,我很愿意私人出资把优质非洲玫瑰花引进中国。”
赵大喜又被她说到偷偷擦把汗,确实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面对兴冲冲的异国美女也实在没办法拒绝,心里一松也就点头答应了。裕子看他点头了也就开心起来,又柔声软语给他科普花草知识。赵大喜这时整个人突然也安静下来,跟在这清新甜美的异国美女身后,听着她迷人的异国声线嗅着花房里弥漫的清香,身心都好象被洗涤了一遍。
此情此景对这善良的异国美女再也提不起染指之心,反倒逐渐融入到她恬静的内心世界里面。
只可惜这短暂的宁静很快就被人给破坏了,晚上,村委会。
赵大喜大咧咧的坐在国旗边上,面前站在汗流浃背的镇干部,乡干部还有那几个挨了揍的临村村民。那几个来占便宜的村民,知道了赵大喜是谁已经吓到面无人色,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站都站不稳了,裕子站在他身边仍是一脸的恬静,这个时候也没人敢吭声说话,让气氛显得很压抑。
赵大喜原本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只是跟裕子在花房里混了大半个晚上,心情突然之间恬静舒畅起来暂时还没发作。要说镇长果然是当镇长,擦了几把热汗眼珠子转转,情急之下也懂得该巴结谁。
镇长牙一咬眼一闭,情急之下冲在场唯一的女性赔笑:“田小姐,人都在这了请您发落吧,您一句话,我们镇政府一定严肃处理。”
这人能当上镇长果然比乡长村长聪明多了,知道这个时候能救他的,也就只有这位菩萨心肠的田小姐了。
裕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大喜,自然也就心软了:“算了,很晚了你们请回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在场却没人敢动,赵大喜不发话谁也不敢走,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赵大喜也下意识的看一眼裕子,想想也就算了吧:“都跑来哭丧着脸干什么,奔丧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冲着菩萨心肠的田小姐恭维几句好话,这可真是千年不遇的观音菩萨,心肠还好人还宽容,这么一个观音菩萨乖乖站在赵土匪这样的大恶人身边,真是让人感想复杂,眼红当然是不太敢的难免有点妒忌,想到这天仙一般的美女很可能是赵土匪的玩物,但凡是个男人都免不了妒忌。
一场小小的风波消散之后,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迟志杰的车就到了赵家村。
而赵大喜这个时候,正在领着一票兄弟在花房帮忙,按照裕子的吩咐把花苗装上车。
迟志杰远远看到这一幕场景,也挺惊奇:“这是在干什么,搬家呢?”
赵大喜几步迎上去跟他来了个熊抱,细看这位回家种地的退休中将,脱下军装人苍老了不少精神总算还不错。
也就放心下来,咧嘴苦笑:“不是搬家,我这是在充冤大头。”
旁边一大早赶来,正在打哈欠的镇长也赶紧赔笑:“赵总真幽默,呵呵,田小姐真是好人呐,我也是刚刚了解到情况,田小姐弄的这个花房,无偿资助镇里的贫困农户已经有两年多了,在田小姐的资助下已经有近百户贫困农户,通过种植花卉脱贫致富了,我这个当镇长的真是惭愧啊……好人呐。”
迟志杰又听到大感惊奇,不由得多看了裕子几眼。
赵大喜却斜眼看着镇长,忍不住冷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哼,真特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一骂又把镇政府的人骂到一头热汗,赶紧点头哈腰糊弄过去,赵土匪这一骂可是把省委两位主要领导都骂进去了。当然赵土匪想在人前骂一骂田省长张书记,骂也就骂了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还好现场有个迟志杰,老迟突然兴起也挽起袖子吆喝一声:“这是好事,我也来帮把手吧。”
眼看着迟司令员动了,镇长又吓了一跳赶紧拦着,自己一咬牙也赶紧挽起袖子去抬花盆吧,也真是为难了这几位镇政府领导了,镇长书记两人合力从仓库里抬起一袋化肥,吃苦受累也已经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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