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尸王的脾气特别的倔。
等了半响,里面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夏侯欢儿更怒:“不开是吧,我砸窗了。”
里面传来咔嚓的声响,她的威胁奏效了。
夏侯欢儿心里一喜,立即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光线微弱,阴森诡异,透着毛骨悚然的寒气。
他披着黑色斗篷站在远处,高大峻峭的背影,透着一抹令人心疼的凄冷和孤傲。
夏侯欢儿绕到他的面前,斗篷上的帽子把他的脸遮住了一大半,只露出刚毅的下巴。
她突然伸出手,想把他头上的帽子掀开。
手腕在半空中被他的大掌握住,在微弱的光线之下,修长锐利的指甲如染了墨水。
夏侯欢儿倒抽一口冷息,果然……
听到她的抽气声,身体一僵,他猛地抽回手,迅速地转身。
他又想跑了,夏侯欢儿气急败坏地大吼:“东方邢,你再躲试试?”
身形一顿,沉冷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想怎么样?”
她抿唇坚定地说:“我要看你。”
他忽而发出低沉的冷笑,带着讽刺儿:“不怕作恶梦?”
“我乐意作恶梦,你管得着吗?”夏侯欢儿嚣张狂妄地回答。
垂在衣袍下面的拳头蓦地攥住,晦涩不明的眸光透过阴影落在她跋扈的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