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爷蓦地俯首吻着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吻,狠狠地蹂躏,拼命吞噬吸允她的甜美,她的气息,直到她气喘嘘嘘,他才放松,咬着她的下唇,把她的柔软按在自己坚硬的身体上,眸光灼灼,暗哑性感地说:“继续车上没完的事。”
“什么?”夏侯欢儿瞬间凌乱了。
她招谁惹谁了?洗个澡,也能引来一只禽兽。
强势的邢爷,扯过一旁的浴巾,包裹在她的身上,噙着欲望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动作却温柔地帮她擦去身上的水珠。
“咳,邢爷,你熄火儿,我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咱有话好好说。”他不能那么禽兽,霸王硬上弓的啊。
邢爷把浴巾扔掉,抱着赤果果,皮肤粉嫩粉嫩如虾子的小女人踏出浴室,往床铺上走去。
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铺上,长躯随即压在她身上,手掌如抚摸宝儿般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就是能够引起他沉寂五百年欲望的女人,娇艳,粉嫩,诱惑,可人,却又透着让他更稀罕的清纯。
属于他独有的清冽男性气息,掠夺着她周围的空气,如他的人霸道,要霸占她的全部。
要来了吗?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在颤抖着。
既然要来,就让缠绵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烈的欲火,死死地盯着眼前那让他浮躁不已的小女人,想焚烧,想毁灭。
他那眼神是啥意思?
她怎么觉得,他比较想捏死她?
“欢儿。”压抑的声音更加低沉,他吻着她的眼睛,脸,鼻子。
“嗯?”迷蒙的猫眼儿湿润,他的声音真好听,特别是在床、上喊她名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