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爷眯了眯眼,默了,手掌覆在她的屁股上,开始有节奏地揉着,散瘀。
夏侯欢儿的脑袋轰隆一声,被雷劈了。
尼玛的,他能不能别那么揉啊,有点痛,有点麻,有点酥,有点软。
神马痛苦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意思了。
她赶紧咬着他衣服,那冲击的,让她忍不住想呻、吟。
丫的,她春心荡漾了。
邢爷的脸色依然冰冷阴鸷,外人是瞧不出他内心的一丁点变化,不过他揉着欢儿的屁股,就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真没有?
那冰冷的眸子渐渐染上火红的苗儿。
你信他没丁点冲动么?
夏侯欢儿虽咬着他的衣服,还是忍不住发出宛如猫儿叫的低吟,再次挑战着邢爷超人的定力。
她嗯嗯哼哼了半天,才想起他的手,关心地问:“你的手承受了那么重的拉力,你痛不痛?有没有受伤?”
“没事。”那点事儿,他都不能承受,他还有资格当尸王么?
“真的?要是受伤了,别憋着啊,虽然你是尸王,但是讳疾忌医不好,嘶,大爷,轻点行不?”她是为他好,他却这样对她,太戳心儿。
“闭嘴,吵。”她上辈子一定是麻雀,否则这辈子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整天吱吱喳喳,聒噪个没完没了。
揉了片刻,耳畔传来熟悉的车声,他才若无其事地帮她拉上裤子,整理一下她的衣服,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