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死死抱着不放手,她现在特需要安慰,非常需要,多可怜的女人。
“小姐,你别这样。”这事被邢爷看到,他不劈了他才怪,苏七焦急地推着她的手。
夏侯欢儿抬起可怜兮兮的脸蛋望着他:“小七七,连你也嫌弃我了?”
苏七满脸黑线,再这样纠缠下去,该哭的人是他。
“我没有嫌弃你,只是这样不好,被邢爷看见,他该有多生气?”
提起那冷漠无情的男人,夏侯欢儿呸了一声,淬骂:“他生气个毛,老子才要生气,让那朵毒花来训练我,明摆着要折磨我,丫他对我有啥不满,直接说就是了,膈应的找个女人来欺负我,算什么?”
“我相信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错怪他。”苏七忠心耿耿维护主子。
夏侯欢儿松开抱住他大腿的手,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哼:“你没看见我被那朵毒花残害得只剩下半条人命么?”
苏七抽了抽嘴角,见她松开了双手,赶紧跳开三尺远。
丫当她是病毒,夏侯欢儿憋屈地坐起来,拿起水壶,扒开塞子,咕噜咕噜狂饮。
本来已经走远的野蔷薇,发现苏七来了,妖艳的媚眼顿时一亮,舌尖舔了舔红唇,扭着风|骚的腰肢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