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沙师弟,服了吧?”看过胸口碎大石、吞剑、吐火、单手劈砖、耍流星锤等中华传统武术后,挽挽得意洋洋地瞟他,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在面具剪出的眼睛口里转个不停。
eddie咬了口冰糖葫芦,酸得微微眯起眼睛。
他自小跟随名师学习跆拳道和空手道,稍大些由私人教练教授近身搏击,虽然身材因为多年走秀并非健身狂人那一款,但手下倒颇有点真功夫。
就算对于中华武术,他也许也要比挽挽懂得的更多,在伦敦时,他曾利用过私人关系私下拜访过某位隐居在西伦敦肯辛顿区的大师,并由其关门弟子指点过半年。
但这些都不重要。
“甘拜下风。”他慢慢地吃掉了那个山楂。
“哈哈哈!”顾挽挽大笑,深觉自己为促进中英文化交流做出了莫大贡献。
“诶诶,你看,这就是我之前和嘉诺说过的那个骑在老虎上的兔儿爷,是不是很漂亮?”她蹦到瓷器摊旁边去,露出门牙学兔子笑,又叉腰做了个剪刀手。同时还颇为细心地用身子挡住挂在包上的独耳兔子,防止它见到同类自惭形秽。
eddie还没来得及答话,旁边糖人摊上的老大爷看着她笑了,“小姑娘你要比兔子好看!怎么样,今年还要不要吃糖人?不用抽了,大爷送你一个!”
“大爷过年好。”挽挽笑嘻嘻地道谢,“您认得我呀?”
她脸上可还带着面具呢,难道自己的王霸之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连面具都遮掩不住了吗?哎呀,这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