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王到了前面店里,古月天看见他过来摆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伙计赶紧的看座倒茶。无忧王坐到柜台里面,问:“这洛城是不是该热闹一下了?”古月天哭丧着脸,说:“我就是怕你要把这洛城闹翻天,才赶紧去把莹儿接回来,你还不舍弃呀!”无忧王就直瞅着他看,也不说话,古月天被看得浑身扭捏起来,然后摆着手说;“别看我,我就算输给你一年,在这洛城给你看铺子赚钱就是了,你也不必想着我去给你做打手!整天还被个小妮子骂骚狐狸,还骂我慢的像猪。我的天,小王爷,我九尾狐怎么就成骚狐狸了,你闻闻、你闻闻来。”
正说着,古月天打了个喷嚏。喃喃的说;“谁在背后说我呀?”
无忧王一下子大笑起来,“赌赢你多不容易,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在这当掌柜。”
古月天也蹦起来,跑进后院去呼天抢地了。
肖天佑匆忙赶到齐瓷坊,进门还是慌慌张张,看看无忧王和店里的一应人等都好好的在照应生意,就一下停下来,问:“乐天呀,在风月楼打伤许将军的是你们齐瓷坊的人吧?”
无忧王一脸的困惑,转头看着一个伙计,那伙计也是一脸的茫然。这时自知嘴拙的伙计听了,掉头就往外面走,剩下的伙计也都低头干活。正巧古月天看到有人来了,就赶忙进来,无忧王问道;“古老板,我上午去佑安寺的时候,店里没什么事吧,刚才肖大人来问是不是咱的人在外面打伤许将军,你知道吗?”
古月天一听,一脸的严肃,对肖天佑说;“上午我去风月楼接少夫人回来,是有几个本地的泼皮撒野,打坏了少夫人的马车,我就骂了他们几句。本想着赔了咱的马车,我也就不用再劳烦少东家去找肖大人出面了。不曾想有个人不但不肯赔偿,仗着人高体壮还要打我。我就随手招架了几下。”说完,看着肖天佑,问:“大人问的是这件事吧,怎么,我们没找大人出头,那边倒想耍浑了?!”
肖天佑听了,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说;“那就是了,刚才风月楼那边闹得厉害,惊动了陛下和太后。让我去看看是什么状况。我去一看,薛侯爷和李将军打得不可开交,两边的人越聚越多,好歹被我分开。问了才知道薛侯爷是因为有人去风月楼滋扰,带了人去平息;李将军是听说许将军被打,去捉拿凶手;许将军已经半死不活的,说是被心怡姑娘楼上的一位公子指使人打伤;问了老鸨,说那在楼上的是齐瓷坊的人。我这不赶紧过来看看。”
无忧王也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对肖天佑说:“大哥,那薛侯爷可也是说齐瓷坊的人闹事,他去弹压吗?”“他倒不曾提到你这里,听他的意思,是说许将军滋事在先。”肖天佑回道。
“那就是了,刚才听古老板一说,定是那许将军的人打坏了我的马车,风月楼的人寻薛侯爷去平息事态,才引出这场闹腾。”无忧王顺着话头说着。古月天也赶紧正经其事的点着头附和;“你说这许将军也是,我们齐瓷坊虽然是小本生意,但也不至于一定要他赔咱一辆马车;再说我们齐人在这洛城,那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这牙打落了自己咽下就是。他还找了什么什么将军去,真是不该。还惊动了太后和陈王更不该。”
肖天佑给两人一绕,特别是听古月天说自己在洛城寄人篱下,顿时拍了下自己的佩剑,“哼,谁说我兄弟在洛城就得打落了牙自己咽下。有我肖天佑在,决不让兄弟受屈。好了,乐天贤弟,你让古老板辛苦一趟,跟我去,把这事情说个明白,还你个公道!”
无忧王看看古月天,古月天也看看无忧王,俩人又一起看着肖天佑,一脸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