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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哥不会真的做梦了吧?竟然梦到了天杀的老处女?
楚杨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孟浪,不过现实还是把他打击了。怎么说呢,当他正在给自己反复催眠,让自己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他最恨最恨最恨的那个老处女居然推了推眼镜框,慢慢的走了过来,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噔咯噔的,那声音传到楚杨的耳朵里,让他顿时就坚挺了一下子,他眼里有些红,这声音让他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尽管还没等他流出来他就被打击了。
“楚杨,你神经病好了没有!”
女人的声音,也就是老处女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中性,不过就是这种声音,让楚杨感觉自己被泰山砸到了身上。泰山啊,这是传说中的仙山。
干笑了两声,他不敢睁眼。只是糊弄的说了声还没好。
Ol女人,哦不,是老处女,无限风情的又推了推夹在高高琼鼻上的眼镜框,虽说是琼鼻,但此琼鼻跟秦女人她们的琼鼻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不过再怎么说,老处女今年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整天对着电脑,吃着咖啡,吸收着辐射,能保证这么pp的皮肤就很不赖了。
有点略厚而且粉红色的嘴唇抿了抿,眉头皱了皱,厚厚的眼睛℃▽,后面那一双还算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有点不满还有点生气,有点好笑的是,女人的眼眶明显有点浮肿,很显然,不是看电脑看的,就是睡觉睡得。悲催的慌,好一个狼家妇女被摧残成了这般的模样,唉,人心不古啊。
“护士小姐,您先出去吧。这里由我看护着就行了。”女人一副知性美的模样,嘴角一勾,露出个很标准的职业性笑容。说道这里,又得发发牢骚,这职业性的笑容真的很操蛋,楚杨心里非常的腹诽,虚假啊虚假。让他有点郁闷的是,现在神识没有了,居然没法看出老处女是不是处女。奶奶个熊,她叫老处女,应该还是个处。不过很显然,他也有点茫乎所以。
“嗨,哥阅女堪称无数。该死的老处女,被潜上一万遍才好!一万遍啊一万遍!”恶毒的咒骂,不过让他有点像拍自己两熊掌的是,他突然就发现自己心里居然有点孟浪!孟浪!一抽一抽的在孟浪!
而这个时候他又被打击上了,不过把他从这种让他很茫然无比的情绪里拽了出来。
“你睁开眼。”
中性没有什么正面情绪,还有点不耐烦的女人声音又炸响在他耳朵边,他一个激灵,心里怒骂了几声,现在没有了修为,一听老处女的声音就跟浑身炸了毛一样,一阵阵的热流啊,电流啊,比毛骨悚然还可怕。他家乡那边对这个也有个说法,叫做刺挠,就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听还没有过。
他一只手捂在脸上,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寸毛?
还要稍微长一点。不过不算分头,绝对不是。他从小就很痛恨日本鬼子,恨屋及乌,他也恨那批汉奸,在他家乡那边,都说汉奸就是中分头,所以他打小就痛恨中分头,那时候他中学有个老师留了中分头,是个很憨厚的人,但是应被他被搅和了一年。他也不管,就是痛恨,说起来比恨日本鬼子还要恨。汉奸,带个汉,他娘那个比。
闲话一扯,收回来。这个略微有点长的发型让他感觉心里热乎乎的。拿到鼻子上一闻,除了一股子让他有点喜出望外的头油味,还有股潘婷洗发水的味道。
潘婷是他很喜欢的洗发露,另外有时候办点事的时候也用飘柔。就是用它里头那个顺当劲。当然了,这是他丫丫,但有时候还真管事儿。久旱逢那个甘露,就是这么个感觉。鼻子发酸,像是倒了点醋,不过点上火了,综合起来就是呛得慌。小时候穷啊,用的洗头的东西叫洗发水,现在有人也叫洗发水,楚杨听了都会微微一哼,奶奶个熊,他那时候用的才真叫洗发水,一个奇形怪状的瓶子,里头蓝色的,红色的,水,稍微有点黏糊,比水强不多少,应了这个洗发水的水,有时候家里的老爹老娘不舍得用,直接往头上抹点洗衣粉,那时候的洗衣粉呛,也烧,比不了现在的浪碧,屌牌,再往后日子稍微好过了点,用上了洗头膏,膏状的,让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草莓味的。那时候往头上一抹,一小手指头一骨节大小,起一片白沫,还好闻,跟弟弟妹妹打仗,往他们身上甩,他们两个合起来打他。
那段记忆真好,现在又想起来了。让他想揍他自己一顿的是,这些年好像将两个家伙给忘了。再之后就不行了,也说不上了,都是潘婷啊,飘柔啊,沙宣啊什么的,味好闻了,只要头皮不脏起沫也不少,可是他想了半点,愣是记不起来之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