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吧。”慧娘道。
他说不是难事,应该就不是难事吧,这人的本事她还是信得过的。
听了这话,宁氏看女儿一眼,虽脸上还带疑虑,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慧娘选择相信华又廷的确是对的——
第二日下午,冀州府那边就传过信来,说那狗六子松口了,承认是他偷了钥匙且领人盗了粮仓,这事与宁振铎并无关系。
一听这消息,慧娘母女高兴坏了,匆忙让人套了马车就欲往宁家去,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知老小黄氏。
冀州府那边的人是肖志水安插的,当然一旦有消息就先通知肖家,宁氏那边想必还不知道。
但母女刚出门,就见前面几骑人马驶来,停在母女面前——
领头的那人玄衣乌发,脸庞如玉,气质无双,正是华又廷!
当看清是华又廷后,车内慧娘母女禁不住都一愣
“母亲。”华又廷下马,上前来,还是先瞄一眼慧娘,然后对宁氏施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宁氏问。
昨日华又廷离开后,并没再回来,到了晚间让跟了他的一个长随捎了信回来,说他去了五桥镇办事,要过几日才回来。
“事情很顺利,提起完成了。”华又廷道,然后又问,“你们这是去舅舅家吗?”
舅舅家?
慧娘不知该做何表情,还没见过,就这么热络了吗?
“是啊……”宁氏却不仅不以为杵,反而很高兴,刚想问起华又廷帮忙撬开狗六子那张嘴的事。
他刚来,狗六子就松了嘴,不用问,也是他起了作用。
“我送你们过去吧。”却不想华又廷又道。
语气殷勤,态度谦和,宁氏赶紧点头。
慧娘却禁不住一阵暗暗摇头,其实不过是不想让母亲在这里问他舅舅的事。
哎,这人,说话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之后华又廷又上马,而慧娘母女俩也放车帘下来,然后一起直奔宁家。
“……是不是觉得我死了你们就好的,就都好了,那我死好了,看看你们怎么逍遥,老爷呀老爷……”只是还未走进正屋,就听里面传来小黄氏哭天抹泪的声音。
宁氏蹙蹙眉。
慧娘则是一阵脸红,赶紧看向身后的华又廷,见他自觉的停在那廊庑下,才不觉那么臊了。
这小黄氏,自从舅舅出事之后,就完全不复以前那温和大度的面孔,打鸡骂狗,每日闹,将府上折腾的一片乌烟瘴气。
“你这是又闹什么呢?还嫌不够乱?”也不待那婆子通病,宁氏率先进屋,对着那小黄氏就气冲冲的两句。
一见慧娘母女的身影,那小黄氏马上就又哭嚎起来,“哎呀,妹妹,你可来了,这日子过不了了,看着老爷出了事,什么奴才贱货都出来打主意……”
慧娘懒得听她这些,而是看向地上跪的黎姨娘,以及垂着头来一声不吭的玉娘三姐妹。
看来这次的靶子是黎姨娘……
“什么?那狗六子认了?太好了太好了,钱权人都回来了……”而那端不耐小黄氏这幅嘴脸的母亲已经将事情说给了小黄氏。
“琪表妹,扶你姨娘回去吧。”慧娘则是对琪娘道。
琪娘却不敢动,慧娘又说了一遍,琪娘才动了。
黎姨娘母女走了,小黄氏却并未说什么,只顾问母亲急救的事,看来真的没什么大事。
当听说丈夫的事是华又廷办成的时候,小黄氏立刻就是一副谄媚讨好嘴脸。
只可惜华又廷却总是那副恭敬疏离的模样,小黄氏讨了几次没趣之后也就收起了那套。
几人并未在宁家逗留多久就打道回府,第二日,穆文就来找华又廷,华又廷就又跟他走了。
“这姑爷,可这是忙。”宁氏感叹过后就开始做一件事,那就是等着兄长回家。
只是等了好几日也没消息,后来又派人过去问,才知道又出了差错,那就是那岳姓巡抚竟然再次将宁振铎扣下,理由是玩忽职守,另外还说怀疑宁振铎找人逼供,试图洗清自己。
“这可怎么办?”就在慧娘母女发愁之际,华又廷又回来了。
“这事也好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听了两母女的倾诉,华又廷则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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