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猛的,詹清辉如一头崛起的困兽,摔了木匣,踢倒凳子,推翻桌子,找一切能发泄的来发泄。
“詹公子。”突然,门外有人叫他。
是孙稻谷。
孙稻谷进来时,正看见詹清辉如一个受伤的大男孩一般,用手抹泪。
与詹清辉接触多次,从来没见过他这般。
也不管自己如何模样,詹清辉立刻抓住了孙稻谷,“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知道的是不是?”
孙稻谷点点头,便把从昨晚到深夜有关悠然经历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詹清辉愣了一下,而后再次懊恼的一拳打在门上。
“是我错了!是我粗心大意了!竟然没有派人盯着那些妖孽!”
“孙大哥,她去了哪里?”
孙稻谷摇头,“她并未告诉我们行踪,我估计,这是太后的意思。”
“詹公子,这才半夜,她们人多车多,应该走不远,你若去追,还来得及。”
“山庄里的人都跟着她么?”
“没有,大部分人在我义父那里,临行前,我义父曾答应她,好好照料这些人,等她的消息。”
詹清辉轻轻的点头,忽然笑道:“孙大哥,不瞒你说,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忙着封聘礼,今天上午准备来下聘呢。”
孙稻谷一怔,随即皱眉,叹气。
“所以,这才是她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詹清辉眸光立刻冷了下来,拱手告辞。
临走前,不忘把那封信,与那面镜子,那把梳子给揣起来带走。
大儿子要下定,詹石修也是激动的一晚没睡好,他越想越觉得邱氏符合他心目中儿媳的要求,天没亮就起来了。
梳洗完毕后,立刻去了库房,看看那一百八十抬聘礼弄的如何。
才观摩一会儿,忽听小厮来报,六爷与太太大吵大闹了起来,詹石修惊的不行,立刻朝内院跑去。
秦氏一身狼狈,头发散乱,看样子,也是刚起身来没来得及梳洗。
而此时,詹清辉如一个疯子一般,正扯着他继母的头发,一边扯一边咆哮,反反复复就一句话,为什么?
“清儿!快放手!你做什么?”詹石修立刻奔上前,将詹清辉扯到一旁。
秦氏一看詹石修来了,立刻扑倒在地,嚎啕大哭,“哎呀,我不活啦!老爷……您瞧瞧,您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
秦氏越哭越恼,恨不得一头撞死。
站在一旁的詹清辉牙齿咬的咯咯响,冷笑,“我做了什么?你该问问,你做了什么!!”
秦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没提上来,翻白眼儿倒地。
原本就乱哄哄的庭院,此时更乱。
詹石修闹心的不行,赶紧冲丫鬟大喊,“快去叫大夫!!”
“叫什么大夫!”詹清辉冷眼相看,喊了一声朱明。
朱明会意,立刻走到秦氏跟前,照着她的人中狠狠的一掐,秦氏立刻惊的叫起,女鬼一般,响彻庭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