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劳了。”邓勇和张奔连忙谢道。
虞进挥挥手:“曼,阿武,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下去忙自己的吧。”
“是,少爷。”两人闻言,一起给虞进行了一个礼,然后悄然退下。
等两人走后,邓勇笑着:“虞兄弟真是好福气,这个待女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啧啧,不错不错。”
虞进打个哈哈道:“哪里,也就是斟茶递水的粗丫头,咦,邓大哥风尘仆仆的,怎么,有差事?”
一起差事,邓勇的脸就成了苦瓜脸,对虞进大吐苦水道:“是啊,被大人派到福州刚回来,听虞兄弟回余姚了,心里想着兄弟,便马不停蹄地跑来了。”
“这种长途的差事,累是累,好歹好处还是不少的,总比天天守衙门强。”虞进安慰道。
“屁”邓勇忍不住骂道:“要是肥差,兄弟也就不了,这一趟就是苦差,一油水没弄到,把自个累得像狗似的,还在百户大人那里吃了数落,别提多郁闷了。”
罢,眼前一亮,热切地看着虞进道:“听虞兄弟现在进也裕王府,这下可是步步高升了,日后还是多关照一下兄弟啊。”
“就是,就是,虞兄弟富贵了,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苦兄弟啊。”张奔也马上附和道。
虞进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有些为难地:“两位兄弟也不是外人,虞某也就没必要隐瞒了,最近立了一功,指挥使大人把弟在就京城一间卫所挂了个总旗的职位,还让我挑二个作帮手,听两们兄弟这样一,心里也为难,弟才是总旗,自然给不了什么好的遇。”
这次回余姚,就是想挑两个信得过的手,邓勇和张奔护送虞进入京,一路上可以相互了解,虞进知道邓勇和张奔都是干实事的人,能力还不错。
虽有毛病,不过那都是事,听到二人主动提出来,可以正中下怀。
邓勇眼前一亮,马上表态道:“虞兄弟,要是不嫌我邓勇粗鲁,那我这条命就交到兄弟手里。”
“对,对,还有我”张奔生怕落下自己,马上道:“只要虞大哥不嫌弃,以后我张奔就是你的人,你让我去东经不去西。”
“可我才是一个的总旗,二位大哥去了,只怕,只怕不好安排啊。”
邓勇马上:“哪有什么,做个旗就行,我邓勇绝不挑三拣四。”
“就是就是”
谁都知道,外官好捞钱,京官好升职,虞进入锦衣卫才多久?现在都在京城担任总旗了,他可是指挥使亲自要的人,又进了裕王府,听最近又和裕王的关系搞得不错,前途可以不可限量。
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但鸡就是鸡,凤就是凤,无论鸡飞上再高的枝头,始终还是变不了凤凰,现在正是最好的投靠时机。
现在投靠虞进,就是投靠朱指挥使和裕王,就是傻子也会算这笔帐。
虞进头,不过还是有些犹豫地:“两位大哥以前很照顾虞某,而虞某也知二位兄弟的本事,本来也想邀请两位兄弟的,可是......”
前面得再好,一个“可是”就能否定一切。
邓勇的脑筋灵活,很快就想出一个可能,马上咬牙切齿地:“虞兄弟,我想起来了,听手下的兄弟,就在我们出差这段时间,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去纠缠着妹,他敢跟虞兄弟作对,就是跟我们作对。”
“你放心,不出二天,兄弟我一定要好好给他上颜色,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张奔握着刀柄,一脸凶神恶煞地:“姓钱的那是找死,一会我就把他抓回卫所,兄弟我亲自给他上刑。”
二人知道虞进前途远大,所以对虞进的委托尽心尽力,没想到他们被温胜派去福州公干时,钱如山恰好在这个节骨去纠缠吴萱,幸好没出什么意外。
现在虞进欲言又止的,语气都有些不满,十有**是为了这事。
为了自己的性命前途,两人自然是豁出去了。
虞进摆摆手:“那个姓钱的我见过了,还算他机灵,这事两位兄弟不用管,兄弟我自个处理,不过,有一件事想请两位大哥帮个忙。”
“什么事,虞兄弟只管吩咐。”邓勇斩钉截铁地。
虞进嘴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那未来老丈人,好像对我有成见,不怕两位笑话,今天就受了不少气,两位兄弟能帮我出一口气,那就最好不过。”
这算是变相的投名状吧。
张奔闻言马上打保票道:“一个的郎中,好办,兄弟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慢!”虞进笑着:“什么也是未来的老丈人,过分可不好,这事最好不要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损害他的名誉、把影响降到最低但又要让他记忆深刻。”
不弄出事,顾及他的名声,又得让他记住教训还得把影响降到最低?
这是又要鸡肥又想鸡轻称(俚语,重量轻的意思),这难度太大了吧?
邓勇咬咬牙,一口应了下来:“虞兄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放心,我们一定做一出好戏给虞兄弟看。”
(电脑被某人霸着血拼,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