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什么?”
樊振说:“一般人在对不确定的事的时候?总会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而且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即便段明东的妻子找到了肉酱?在没有确定里面的确是人肉的时候。她是不会轻易选择自杀的?而且更不会带着她的女儿一起。”
樊振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只觉得樊振说的每一个推断?都是我根本想不到的?更重要的是?他对人心的揣测真的非常到位?他和我说:“等你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久了?你也会有这样的本事。这是做我们这行最基本的要素。”
这里头我多少听出一些樊振在引导我的意思?他在教我如何去推测一个案子的动机?虽然短时间内是无法学会的?但总要有一个开始?就像现在。
樊振说:“她一定还发现了别的什么东西?现在我无法确定这个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但是这样的发现让她决定结束生命?而且不单单是她自己的?还有她女儿的。”
边说着樊振已经在屋子里开始踱步?我则完全一点主意也没有?思维完全是混乱的。即便樊振已经这样说了?可我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和肉酱有关。
于是案子到了这里就陷入了僵局?我们最后都没能找到这是什么东西?母女两的尸体暂时被带回了冷藏室保管。樊振说在征得合法的手续之后?会对尸体做尸检?以确保她们的死因没有遗漏。
后来我们就带着这样一个谜团离开了段明东家。出来之后?我一直觉得整个人都很压抑?大概是最近接连接触到死亡?只觉得人活着真的很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且更加痛恨那些随意剥夺他人性命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不幸发生。
之后我们回到了办公室?陆周和闫明亮去了警局?似乎是有一些什么事要接洽。这个我没有多问?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和我们分开了。
回到办公室之后?樊振给了我一份化验报告?他说上次在我家门口的那一滩血已经化验出来了?结果显示那不是人血?而是动物的血液。
我问:“什么动物?”
樊振说:“似乎是狗血。”
我开始不解了?为什么门口会有狗血?而且这么大一滩绝不是偶然受伤流的?绝对是有人故意弄在那里的?可是又会是谁?如果段明东是凶手?可是他已经死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难道我们一直在受一个死人摆布?是一个死人给我设了一个局?
樊振问我:“那天你们听见外面有声音?你们出来看过没有?”
樊振已经问过一次了?再一次问起并不是他记忆不好什么的?而是想再次确认?我于是又把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都说了一遍?与那晚和他说的并没有两样?樊振于是还是继续问那个问题?既然是这样?那猫眼外的人是谁。
我则和他说:“万一不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