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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认为不管家,什么狗屁倒灶事都找不到自己,乐的当一个甩手掌柜。像安国公府二夫人卫雅对管家理事从来不感兴趣。
要让她管这些事情,估计要不了三天就自己受不了撂担子了。
周娴都懒得再翻这件衣服,武静这是故意找茬呢。
也许她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冤大头,冰蚕丝的料子,整个大陈朝都找不出几家有的。她要是自己不小心或者身边的人不小心把衣服勾丝了,再赖到针线房,干脆就是赖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清楚,这事说不清楚,武静那里咬死了,针线房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自己无辜。只能找几个奴仆口径统一的强调衣服交出去时是完好的。
周娴想到这里心中更加不耐。
武家的姑娘眼皮子是越发的浅了,多大点事。
这冰蚕丝说珍贵是真珍贵,有价无市的东西。说普通也是真普通,再珍贵的东西它也只是个物件,安国公府向来是不缺稀罕的东西。
这冰蚕丝说破大天也就是珍贵些的衣服料子,这么赤急白脸的挽着袖子上阵,真是够丢人的。
她就这么肯定自己不会驳了她的面子,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当这个冤大头?
周娴心中不快,她是完美主义者,家中的大事小事在她十数年的调教下都各司其职,这种明摆着找茬的事情在她管理国公府的日子中发生过几次?
自从她的三弟妹进门后,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想过这个三弟妹来争权,婆婆为儿子娶娘家的亲侄女的原因不就是找帮手的吗。为了管家的权利不择手段,一部分的家仆投向她。家中的形式变得复杂,有小心思的人多了起来。
可安国公府还是会在她的手里安安稳稳的发展,人心会浮动,但是根不会动,还是稳稳地扎在那里。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三弟妹是个打王八拳的,想到哪就打到哪,最爱在小事情上纠缠不休,企图从蚊子身上撕下一块大肥肉,吧嗒吧嗒的烤烤就吃了。
每次把爪子拍回去后,要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忘了疼,继续恶心你。
这几年就是张白纸,也应该在一次又一次的免费调教下有点长进了。她这个三弟妹最干脆,长进什么的怎么吃,她能数年如一日的保持着最开始的的“本心”,半点不长进的蹦跶。手段和思路重复一千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与时俱进。
周娴这次不想再这么惯着她了,上次一块极品羊脂白玉做成的小玉碗被摔碎了。
多大点事,乐康打碎了也就是担心她有没有被吓到。
她到好,第一反应竟然是丫鬟不怀好意,根本没送到她手里,丫鬟就松手了。她院中的几个丫鬟根本不想她好,故意让她难堪的。
这个理由一说,跪倒了满地的丫鬟,不论她说的是谁,都担待不了这个名声。
那个“心怀不轨”被抓现行的丫鬟在三夫人武静的强烈要求之下,打了板子回家等着重新分派工作。
给安上了“对主子不忠”的名头,她以后别想再能找到体面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