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简直要气结了,自己来找他明明是为了让他帮自己想办法的,结果却被他批评了一顿!
他凭什么能批评自己,还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问大概是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们两人的身份如此敏、感自己辛辛苦苦为了生存下去做了这么多,到了他的口中竟然都成了错处!
“你以往和皇上的关系就不好,为了自己好也该多多避讳些,没事不要总在他身边晃悠,有些事情千万不要搀和。你做什么他心中都是有数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过得这么风平浪静。三兄长的事情我们帮不了忙,朝中的事情我们也不说不上话,最好大家都忘了我们兄妹二人。我们这日子才能过得平顺,那位自小就是个驴脾气,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够了。”
“我和他的关系不好,可那会我们谁和他的关系好过了。他一向是除了安国公府的那位又把谁放在眼里过,他自小就有一切,说我们和他的关系不好似乎还是抬举了我们似的。能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不好,那也是让人讶异的。如今我们已经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还要如何低调才行。卢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也该知道父皇在时他们家的情况吧,现今比那会还不如。我即使想搀和又有什么的立场去搀和,我只不过没有像你这样成天在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醉生梦死而已,兄妹二人若都是这样,这消息又能从哪得到呢,总有一人得稍微清醒些吧。你即使想要忘却以往的恩怨,好好的过你闲散王爷的富贵生活那也得上面那位同意才行。即使他能看在我们是兄妹的份上不计较以往,可是阿娘还在你的府邸,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阿娘当初做的事情,这么多年他不过一直在隐忍罢了,为了他的名声才百般忍耐。他的火气没有撒出去都在憋着呢,不知道哪一天他又抽什么风,再嫉恨起以往的事情,这可都是说不好的事情。我们一直行走在悬崖边上,难道还不该多加警醒些吗,最起码不要不小心坠崖。”
“咳咳,真要是出事即使知道又如何,阿妹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我如今在朝中没有力量还比不得你,阿妹的事情若是难办,我并不保证能做好,这要先和阿妹说清楚。”
陈明做皇子时各种看不上陈君瀚,和他爆发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场战争,按理说现如今他俩虽然胜负已定,早年的恩怨也可清一清了。新帝不喜想找个理由惩治一番或者要了性命很容易,可新帝虽然不喜他可也让他过得衣食无忧心宽体胖,竟然都让他自己觉得如今的生活比当皇子时还要舒服。新帝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喜好,他自己也乖觉的不得了,不仅什么事情都不搀和,新帝需要他稍稍配合一下时,他能心领神会的保证完成任务,至少没有做出扫了新帝颜面的事情。若是不知道的内情的还以为两人的情分不浓可也没什么冲突。
陈明自认为自己在朝堂上说不上任何的话也没有力量去做什么大事,他对景山的遭遇很同情,可若是让自己替她做主,他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好,他也没那个能力做这事。
“不需兄长多做什么,只要让嫂子向宫里递牌子,我能进宫去找皇后便是。”景山说明来意,她原本的抱怨只是因为心中积郁了太多的不快,加之婆家见到这个情景已经被吓破了胆。不说为她考虑替她去打听,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和她断绝关系才好。这种时候没有人替你分忧,内心又是惶恐,要不是实在是没了办法她也不会向她一向看不上眼的兄长求助,满心的委屈愤懑本就是阻挡不住,才会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且越说越觉得心里万分委屈。
“让你嫂子递牌子进去,阿妹递牌子进去还是没进宫去是吗?”陈阳讶异的问道,话刚出口看到景山变了颜色的脸才想到这话问出来似有不妥,便又期期艾艾的开始往回找补。
“这事你同皇后说行吗,你们二人不是一向不和的吗。那个,我的意识是说她虽是皇后可还是后宫妇人,即使有心也没有多少力量,向她求助不如直接找皇上,到底是亲兄妹。”
“你不用管这么多,我心中有数,你需要让嫂子递牌子到宫中即可,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景山强忍着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话的冲动,人真的是能蠢死,什么话到了他的口中说出来真是让人听都不听不下去,以前他虽然蠢可也没蠢成这个样子,这会真是让人头痛。
景山还未进宫就听到外面的流言,这次皇帝陛下搜查的几户人家大都被下了大狱,他们和柔然有联系,并且将大陈的情报送给柔然!这消息太劲爆了,里通卖国什么的简直不能想象是这种人家做出的事情,柔然能给他们什么好处,怎么一个两个都像被下了蛊似的非要去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