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的身体有恙,还要劳祖母亲自去为孙儿祈福,孙儿真是不孝!”雪上诗扶着老夫人的手,惭愧万分的说。
“你和书哥儿是我雪家的嫡孙,祖母为你们操心点也是应该的,”老夫人拍了拍他的手道,“而且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家礼佛,好久没有去普照寺聆听大师真言了,也是该去一趟才是。”
“祖母自己就已经很深通佛道了,比那些大师毫不逊色,何需听他们讲道,”千歌笑着说,“说祖母去与那些大师交流还差不多。”
“瞧瞧二丫头这张嘴,真是越发会逗我开心了。”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
“可不是么,”雪上诗瞥了眼千歌,皮笑肉不笑的说,“便是孙儿读了这些年的书,都说不过二妹呢,孙儿还没见过哪个姑娘比二妹还能说的。”
“大哥真会开玩笑,大哥一直在外读书,见到的都是同窗学子,又见过几个姑娘家,怎知别人比不过妹妹,除非……”千歌轻笑了两声,“除非大哥没有好好读书,成日光跑出去看姑娘家了。”
雪上诗顿时脸色一僵,而后笑道:“我当然是与二妹开玩笑的,二妹可别笑话我了,每日读书都恨天黑早,哪里有余闲见什么姑娘家。”
“好了,你们俩就别彼此笑话了,”老夫人也没把两人的对话当真,笑呵呵的说,“人都已经到齐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雪上诗和雪千舞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夫人,众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出了垂花门,坐上马车,离开雪府往普照寺去了。
到了普照寺,众人照例祈福上香,老夫人转去后面与大师探讨佛法,便命众人各自去玩,中午在普照寺用素斋,下午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