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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拿着那葫芦,脸色也是一下子就开心了,他朝着葫芦喊了几句,就非常开心的又还给了小雅。
这个时候,老哥见我已经吃好了,就说让我先上去休息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累,所以现在有时间就先尽量让我放松一下。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上了楼,躺在床上这才晓得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儿让我有多么的劳累,这一刚躺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
我睡了一会儿,见老哥还没有叫我,要不是这尿意袭来的话,我也想多躺一会儿。
我下了床,摸着黑走向了厕所,打开了厕所的灯,走了进去,随即关上了厕所的门——一泡尿来得是那么的惬意,我舒舒服服的尿完,走向镜子的位置,洗手!
我对着镜子抚弄着头发,一会儿摆个帅气的姿势,一会儿对着镜子张牙……
吱……吱吱……
突然一下子,厕所里那黄色的灯泡突然的闪烁了一把,吓得我不敢出声了!
但很快灯泡就正常了,可我的内心则是开始紧张了起来,我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诡异的事儿要发生了。
这里非常的安静,在厕所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根本就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实在是太安静了。
你不要跟我说我这个时候是在吓自己,如果你一旦从一开始就经历过我之前的那一些诡异的事儿的话,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腔调的说我了!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围,尤其是我的后面,慢慢的我望向了我的身后——令我全身都快要爆炸的是,我越是往后面看,我的后背就是越发的凉飕飕。
直到我的头完全的望向了身后,冷然的发现,什么都没有,蹲位也是非常的正常,并没有我所想到的某些恐怖的画面。
我去!老哥现在就在旁边不远处,我这吓起哄什么啊?我自嘲了据,随后再一次的将头给扭了过来,望向了前面的镜子,不过……
突然一下子我的心脏差一点就跳了出来,我猛地在镜子里看见一个诡异的男子,此时更是只露出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正在疯狂的怒瞪着我。
被吓破胆的我,恐惧的本性促使着我大声的呼喊了起来,不过这还没有声贝上到极致,诡异男子猛地从镜子钻了出来,两只冰冷的手抓着我的头,在那一瞬间便将我给拉进了镜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四周一片漆黑,周围静的出奇。
这是哪里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揉着后脑回忆着:刚才我好像在看镜子,然后我就被那个男子给拉进了镜子里面去。
老哥,小雅!老哥!!!
我朝着四周大声的呼喊了起来但始终没有半点效果,周围依旧还是静悄悄的,连虫子的鸣叫声都没有。
我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打着了,仔细地照了照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除去一团的漆黑还是漆黑——恐惧,就来自这种未知的黑暗中。
我此时站在原地丝毫不敢乱动,我很想从此时的环境中听到一点声响来,身处在如此静谧的漆黑中,只有我这里有一丝格外刺眼的光亮,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是活着的。
恐惧在一瞬间蔓延全身,冷汗早已经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被那男子给拉到这种鬼地方?难道现在我就要正面去面对那个男子吗?那个男子,就是那个神秘的降头师吗?他会把我怎么样了?
不行,我一定要同他解释点什么,他这些天一直都在妨碍我们,一定是有什么事儿误会我们了。
想到这儿,我就举起了打火机朝前走去,没成想刚走了几步,就一下子撞在了一个*的东西上,差点没把我的鼻梁骨撞折,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降头师大哥,你……你不要冲动啊!我跟老哥、小雅来到这李家村,完完全全是为了救我性命的,我们要是哪里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指出来啊!
我哀求着,不过周围依旧一片孤寂,我鼓足了勇气般的去摸着刚才撞我的东西并把打火机凑了过去。
咦?这好像是棵树啊,粗糙的表皮在打火机的火光下,隐约的露出了一棵树的形状——好悬,我还以为是那降头师要准备收拾我了。
原先我以为这么黑的地方,应该是个封闭的场所内,但是封闭的场所里不可能有这么粗的树啊,如果这里不是封闭的,应该会有光透进来才对,不可能黑成这样啊?
这次我摸索着,继续小心地往前走,越走越发现不对劲儿,这里到处都是那种模糊的树,而且即使有火靠近也不会燃烧,好像一片不会燃烧的树林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那个男子会将我给拉到这里来?还有,那个男子到底是谁?他真的就是那个神秘的降头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