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欣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不是没事了,看着你怎么还是很烦的样子?”
范静白了谢欣一眼,道:“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的,不离了也要教育,存过那个念头都是不对的。所以,就算现在我们‘改邪归正’,想通了,可还是不能松懈对待呢。”
谢欣“哦”了一声,问道:“都到这点了,还会有人找你谈话?”
范静应了一声,道:“是啊,街道妇女主任天天这个时候去我家,我就想着找个地方躲一下,这不就找你来了。”
谢欣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俩?还好吧!”
范静身体放松,向后靠在椅子上,道:“还是那样,不过是没空吵架了,我仔细想了想,我们俩就是回家后,家里也只有我们俩,才会没事找事的吵起来的,我打算生个孩子。”
谢欣知道外人最好还是对别人的生活少加指点比较好,毕竟又不是当事人,可是还是忍不住,道:“你们这样不好吧?都闹得要离婚了,这就生孩子?”
范静好笑的看了谢欣一眼,道:“谢欣,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和我家那口子离婚吧?呵呵!怎么可能,和你说实话,我也就是闹闹,知道离不成,我们俩要是真离了,那不还美得他。再说,要是真离了,得多少人背后说闲话啊,就像你们这个家属院住的那个姓林的在文工队跳舞的女的,就是离婚,你看看,谁不背后说她啊!”
谢欣惊讶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是林悦吧?!”
范静“恩”了一声,道:“可不就是她。整天打扮的那么招人,谁不说她啊,我住的离你们这这么远,就听说了。我都不敢想像我要是离婚了,人们背后会议论成什么样子。”
谢欣淡淡应了声,反而感兴趣的问道:“你知道那个林悦的事吗?”
范静反问道:“干什么,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
谢欣只好道:“我不是好奇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范静没好气的道:“还有空关心别人。哎呦。你被人说的还槽糕呢。要不是我认识你的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听着那些议论你的话,我估计也会觉得你是个坏女人了。”
谢欣闲闲的说道:“是吗?流言猛于虎嘛!随便她们说去。谁背后不说别人,又有谁背后没人说啊,不过是互相找个乐子或是谈资罢了。”
范静闻言,认同的点点头。道:“想不到你年纪不大,懂的大道理还不少呢。不过说是一回事。真到身上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谢欣继续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道:“你还没说。那个林悦的事呢。”
范静往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了一个梨子,嘴里吃着,扭头看着谢欣道:“你怎么一直问她啊?你们熟吗?”说完就扭过头平视前方。道:“我听说的就是离婚了嘛,好像和婆婆的关系也不好。结婚一年多就离了的。说离就离,也是个主意正的女人啊。”
谢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每次遇到我那样,难道是把心里的不快都发到我什么了?”
范静“咔嚓、咔嚓”的吃着梨,说道:“你这梨真不错,味甜无渣的。不会吧,你和那个姓林的不对盘?”
谢欣道:“岂止不对盘,简直就是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