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清明,杜鹃声里,春风只剩残忍。”林悦拿着一本期刊,一字一句读出了声。读到这,声音停住了,转头看向谢欣,谢欣同样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阳光洒进窗子,给谢欣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色,有种时光静好的味道。不过林悦也就有那么一丝丝这种感觉,下一瞬就道:“你写这些酸不拉几的玩意儿,人家是怎么看上的呀?!”
谢欣翻了一页纸,看了过来,知道林悦是在看自己在《红色文艺》这本期刊上刊登的那首小诗,就懒懒答道:“我哪里知道,要不然,你去问一下收我稿子的编辑?”
林悦翻了个白眼,把那本期刊放下也不读了,而是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道:“管他呢,只要给钱就行,哎,你也别看了,我来你就在这看书,我都来半天了,你还在看。不是有句来者是客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把我晾到这不管不问的?”
谢欣好笑的看着林悦,把手里的书扣放在身旁的小几上,道:“你哪还用招呼,这个家你熟悉的不行,你只要在上都,哪一星期不来个三四天的呀,还说什么来着是客,你也不嫌不好意思!”
林悦闻言,丹凤眼扫了谢欣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可惜谢欣不是男人,只看到了林悦眼中射过来的根根冷箭,知道谢欣下一刻该干什么了。果然,林悦轻扫了谢欣一眼后,轻哼了声,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不了不来不就是了,多稀罕似的!”
谢欣同样也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林悦的肩,道:“好啦!怕了你了,你说咱们干什么啊?我觉得,也没什么事可干啊!”
林悦斜睨了谢欣一样,不客气的道:“那是你太无趣了。现在这春天来了,正是踏春的时候,也就你整天窝在家里也不嫌闷的慌!”
谢欣嘻嘻笑道:“也是啊!我都忘了。”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你不知道,昨天我去张先生那,张先生问我想不想兼职当个导游,我一听,当然答应了。谁知道张先生告诉我。不是只当导游那么简单,现在的外事活动比较多,外国游客也多了起来,国旅总社的人手有些不足,张先生就想到了我,问我敢不敢试试。”
林悦听后,凝眉想了片刻,道:“你是说你要去带外国游客旅游?你行吗?”
本来谢欣答应后心里有一点打鼓,现在又听到林悦这带着些迟疑的话,谢欣马上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斩钉截铁的说道:“怎么不行,我和张先生对话完全没有问题,当然也可以和外国人对话了。”
林悦没想到谢欣这么肯定,知道刚才自己的话似乎触到了谢欣那许多粗壮神经中的某根敏感的神经,就缓了声音,道:“那就行,你会的语言是哪几种来着?”
谢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都和你说过几次了,你还是总问,你也别问了。问了也是白问,反正也是要忘的。”
林悦不相信的道:“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问过你,是不是你记错了。是别人问你的,现在你都怪到我身上了。”
谢欣指指厨房,道:“就在过完年没多久,你在厨房找吃的的时候,你问过我的,你还说我学了韩语也没什么用。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