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云的话才说道一半,边上的靳柔就道:“将军既然对武艺感兴趣,何不去演武场。与景公子切磋两招。”
靳柔猛地拦断了方征云的话,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景韫玦的生母是整个裕王府的禁忌,而景韫玦更是因为这个身份备受欺凌。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人家的生母的事情,岂不是让人伤心。
“公主,你不知道,景公子的功夫,我是没有本事与他切磋的。当日,他一个人独闯敌营。将西漠王生擒,这样的实力,雍和境内我看少有对手。”方征云感叹道。
靳柔知道景韫玦武功高强,但是她不知道。竟然如此的高强,这哪里还是个人,这分明就是神仙了。一个人独闯千军万马,这是怎么样的实力还有胆量啊。难怪,不止皇兄,好似太子殿下也对景韫玦另眼相看。
如此看来。身份算什么,就是裕王府不承认,有了皇上和太子的恩宠,加之景韫玦自身的相貌,想来婚事上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只要景韫玦此人没有什么性情上的问题,嫁给他应该还是不错的选择,上无婆母,还无需和一院子的人打交道,等到以后搬出去,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有福气能当景韫玦的妻子。
“将军客气了,我的功夫虽是来自舅舅教导,但是,这些年我的功力已经远超舅舅了。”言下之意,自己舅舅的功夫并非也是如此登峰造极。
“想来你是个适合习武的人,所以才会在武艺一途有如此的悟性,不然,你的舅舅早你数十年习武 ,又怎么会被你反超。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方征云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样的开心,拉着景韫玦去自己的书房,要一看其文采,可是个文武全才,同时,竟然还把养伤中的方雅醇一并叫上,让他在景韫玦身边学习,两人可是正经的师徒。
方征云和景韫玦走后,方雅歌留下来陪着靳柔,靳柔今日对景韫玦的看法有所改变,不禁感叹道:“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我们大相国寺遇险,承蒙景公子相救。后来我在城外别院,又被景公子的人救了一次。你呢,就更不用说了,先是在盟山,后来又是这次,也是两次三番的被景公子搭救,也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真的巧了。”
靳柔信佛,对于缘分之说深信不疑,总觉得她们一家人和景韫玦的交集太多了些,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样的缘分实在是玄妙。
“这人和人之间可不就是缘分嘛,有缘就是相距,缘分尽了就是相离。只是,我们和景公子的缘分深些,此刻竟然有要成为通家之好的意思了。”方雅歌道。
靳柔知道方雅歌说的是调皮话,一点她的鼻尖,笑道:“就你调皮。不过,这个景公子还真的是个苦命的,自小就没了母亲,还有个心思不纯的继母,婚事蹉跎到了现在,仕途上也是靠自己,如此想来,着实是不容易啊。”靳柔感叹道。
“母亲怎么知道他的继母心思不纯?”方雅歌问道,她也是多番了解和直接判断下才觉得萧雨蔷不是个好的继母,却不想到,母亲竟然也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继室难为谁都知道,面对原配留下的孩子更是如此。可是,人的心是好还是坏一下子就能看的明白。如果这萧氏哪怕对景公子稍稍好一点点,景公子自小丧母,也会把她当成亲娘对待。可是你看,现在的景公子冷漠到了什么样子,分明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啊。这萧氏,绝对不会是个好的继母。”
方雅歌没想到母亲的推理能力这样的强,的确,景韫玦丧母太早,如果萧雨蔷肯用点心,他也不会被欺负、被嘲笑的活了那么长时间。加上景韫玦的婚事,一次次的被人做手脚,这萧雨蔷分明就是要将景韫玦养成一个废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