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挡多年培养的高级干部,吴斌当然不会相信这些唯心的东西,不过事情发生确实诡异,他刚才似乎看到马义手里发出一道橙红色的光芒,可是当他再仔细看马义的手,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沒有。
“马义,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惊疑不定。
马义摊手:“我什么都沒作,是你天谴了,吴队长,你已经人神共愤了,难道还不打算放了长孙绛英吗。”
吴斌擦一把脑门的冷汗,“你别给我装神弄鬼,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长孙绛英我可以让她走,可是你必须把米莉莉交出來,她已经触犯了法律,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马义冷笑道:“看來我的面子真不够大啊。”
吴斌害怕他再搞出什么古怪的事,急忙说道:“不是你面子不够大,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是法律问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必须相信我们华夏已经是法治社会,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我刚才也解释了,米莉莉是正当防卫,如果她不出手伤人,就会被你的私生子给霍霍了,若要说触犯法律,也是苍境孔触犯法律,为毛你不去拘他,反而咬着受害者不放呢。你不是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你平等一次给我看看。”
吴斌愣了愣,然后说道:“苍境孔到底有沒有犯罪,我们警察自然会调查清楚,然后会给受害人一个明确的交待。如果米莉莉真是受害者,请你让她到警察局报案,将事情经过说清楚,我们也好立案嘛。”
“她是想來,可是她又担心,当她一脚踏进警察局的大门,她等于一脚踏进了阎王殿。”
吴斌立即正色说道:“马义先生,请你相信我们警察,我们一定做到秉公办案,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说过,如果米莉莉真是冤枉的,我一定会给她,给你,给长孙家一个交待。”
“你的话让我有点感动……”马义顿了一下,吴斌心头暗喜,都差点忘了刚才的惊恐。
“可是你的人品太差,让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还记得游艇事件么。如果不是长孙冶和洪谷山及时赶到,长孙绛英和白雪早就被你带回警察局,然后屈打成招,让受害者变成施害者,我说错了吗。”
吴斌一时无言以对,因为上次的事情自己确实草率,他最起码应该看清楚那两个女孩是谁。如果他知道其中一个是长孙冶的孙女,他绝对会拦着阎红梅,不让她动手打人,也会让120的人给她救助,更不会给她们上拷。
说实话,那件事之后,他着实担心害怕了几天,害怕长孙家会报复自己,结果他是空担心一场。
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他简直是公开与长孙家作对,可是他不怕,因为他和阎红梅已经做好充足准备,阎家兄妹是他坚强强后盾,犹其是阎红梅哥哥阎发奎,他可是省部级干部,既使站在长孙冶面前,也会让长孙冶顿生高山昂止之感。
马义眼看吴斌不松口,他心里也不着急,他这次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压人,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这种最沒节操的人。他打出手印,暗运元气,“呼”指尖喷出一股烈焰,吓得吴斌“啊”大叫一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已经被切成两半的办公桌,被一团烈火包裹,然后瞬间被烧成灰烬,不,不是灰烬,而是空气,因为地上沒有半点炭灰,办公桌仿佛从來沒有存在过一样。
吴斌的嘴唇在颤抖,“你……是……人……是鬼。”
马义讥讽,“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为毛还相信世间有鬼啊。”
吴斌一阵尴尬,“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马义淡淡一笑,“你不用管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只需要告诉我,长孙绛英可以自由了吗。”
“可以,可以。”
吴斌夹紧双~腿,不让它们打颤。
“米莉莉呢。”
“她是正当防卫,并沒有犯罪,我们警察绝对不是冤枉尊纪守法的公民。”
吴斌不停地擦脑门的冷汗。
马义上前拍拍他肩膀,“吴队长明察秋毫,不愧是人民的忠诚卫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