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这……”安背进山指指小介雄三,又指指马义,脚肚子不断打颤,再加上年纪大了,又不愿节制床事,肾亏已经相当严重,所以这么一惊吓,裤裆里顿时就淅淅漓漓下起了小雨,一股骚臭味顿时弥漫整个诊室。马义忍住恶臭,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成视频,还边拍边问道:
“安背先生,如果我将这段视频卖给某个新闻媒体或网站,你说,我可以赚多少钱呢?”
安背进山赶紧~夹紧大~腿,哭丧着脸求道:“朋友,千万别,你将视频卖给我,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
“五千万。不是岛国币,而是美金!”马义果断地伸出一个巴掌。
安背进山咬咬牙,说道:“成交!”
马义再向他伸手,安背进山不解,问道:“你还想干嘛?”
“给钱呀!尼玛逼,光说不给,当老子二百五呢?”马义一脸精明地说道。安背进山却在叫苦,“朋友,五千万美金,不是五千万冥币,哪能够说有就有呢?就算有,也不可能随身携带,需要花时间去提取,对吧?”马义突然扬手,一记栗凿狠狠砸过去,骂道:
“你妹的,还真把老子当二百五呢?谁跟要你现金了,老子给你一个帐号,你将钱打我帐上,快!”
安背进山还想赖帐,马义再扬手,手指弯曲,指关节朝下,蓄势待……
安背进山头上的巨痛还没有消退,火辣辣地痛着,眼看对方第二轮栗凿即将落下,吓得他赶紧一缩脖子,坐在小介雄三的的电脑前,迅将五千万美金转入马义的帐号里。这个帐号是路云的瑞士银行帐号,安背进山别想秋后算帐。
钱到帐后,马义当着安背进山的面将视频删掉。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过要用这个视频要挟安背进山,这纯属意外,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包括那五千万美金,纯粹是意外之财,是他临时起意,谁让安背进山钱多到咬人,非要出钱买平安呢?如果他硬气一些,或者穷一些,比如象小笔同志,一穷二白,别说被拍了吓尿的视频,就算是被拍了果照,照样不会付钱给以此要挟他的人。
不是他不爱惜自己的名声,是因为没钱。
穷逼一个,脸面都没有,还要毛的名声啊?你听说过死猪会怕开水烫么?
你就将老子的果照上传到网站呗,谁怕谁啊?搞不好老子一不小心还成了网红呢!你别指望老子会感激你,老子就算因此赚到钱也照样不请你吃炒米粉!
话多了,打住。
安背进山亲眼看着马义将视频删掉,也放心了,至于五千万美金,他只是稍稍心痛了一下,就好象被针扎了一下肉,转眼就没事了。对于名誉与金钱,他更看重名誉。因为只要名誉还在,他岛国相的宝座才能继续坐稳,只要他还是相,钱就仍然会象树叶一样向自己飞来。他是搞经济学的,这笔帐他比谁都算得清楚。
“朋友,请问你是?”安背进山是财去人松爽,他关上电脑,回头与马义套近乎。
马义也不含糊,答道:“我叫马义。”
“马义?!”
安背进山嘴里念叨着马义的名字,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半晌,他突然倏一下站起来,脸色死白死白的,嘴唇打着哆嗦,“你……你……你就是马义?”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如假包换!”马义双手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
“怎么?害怕了?”
安背进山不答,脑子一团浆糊。眼前的华夏人竟然是自己三番两次派人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他们之间是死敌。死敌找上门,绝对不是来喝茶的。他紧张地向四周张望,似乎在找救兵,可是这里是私人诊室,仅有的几个患者,也被小介雄三赶走了,诊室里,除了他和马义,就剩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介雄三了。
他想喊人,但是喉咙干涩,嗓门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