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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迟优优吓一跳,当场就身子一颤,两只眼睛一咪,呜一声就哭了出来,李遥看傻了呀!他哪里想得到,自己只是这样吼一声,这蔚迟优优就直接的哭了,你让李遥情何以堪啊?知道的,他只是吼了一下,不知道,还以为他欺负蔚迟优优了。
赶紧的走上前来,李遥忙不迭的低头,对蔚迟优优说道:“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吼你,是我的不对,你就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人家又没惹你,你就吼人家,人家从小到大都没被人吼过,就只有你吼我,我恨死你了,呜呜呜……”蔚迟优优边哭边说,话到最后,她又是捂着眼睛呜呜的哭了起来,样子显得伤心不已。
啥叫天然呆,蔚迟优优这不就是了,她就是天然呆的女孩儿啊!
这个时候,流阳院里进出的侍候们,也是纷纷侧目过来,看向了李遥和蔚迟优优这边,眼瞅着两人站在门口打情骂俏,这些侍候们,心里也有不爽,这里可是皇宫中最高贵的地方,忌能容别人在这里打情骂俏?
有些不爽的侍候,甚至都是跑到流阳院里,去找院郎去了。
李遥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不停的给蔚迟优优道歉,可蔚迟优优就是哭,就是不停下来,到了最后,李遥心里那气劲儿一上来,他直接是抬眼一瞪蔚迟优优,历喝道:“不许哭了,你要再敢哭,我就一巴掌给你扇过来,直接扇晕你去,烦的要死。”
“你敢,呜呜……”蔚迟优优边哭边叫。
“你以为你老爹是鄂国公,我就不敢打你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打了你,他也不能拿我怎样,你不信就试试。”李遥又是一声怒骂。
一边骂,他一边将手抬了起来,作势就要给蔚迟优优扇过去,蔚迟优优吓的脖子一缩,赶紧的止住哭泣,李遥这狠样子,的确是吓到她了,她从小到大就没给人这般吼过,现在可好了,李遥不停的吼她,让蔚迟优优怕的不行。
可就在这时,流阳院内,一个身着院郎服鉓的中年男人飞快的走了出来,一见李遥抬手要打蔚迟优优,这中年男人便是扯起嗓子历喝道:“你给我住手。”
“谁?”李遥不爽的追问。
话落,他转头一看,那中年男人都已经是走到他的跟前儿了,抬手指着他便是叫道:“你是哪个院的,竟然在流阳院外喧哗吵闹,还要打别人?”
“你是?”李遥反问。
“流阳院院院郎,赵德鹏。”中年男人板着脸,牛b轰轰的回答李遥。
就好像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这流阳院的院郎一般,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还故意的往上提了几个分贝,样子显得是要多牛叉有多牛叉啊!
李遥看得十分不爽,可即然人家是院郎,那就是这流阳院里仅次于院士的高官啊!李遥这初来乍到的,自然不好得罪,基于这个原因,李遥便是长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心中的种种负面情绪压下,恭敬的回了这赵德鹏一眼,对他说道:“院郎大人你好,我们二人是新来任职的,刚刚从凤凌庭过来,大詹事说他已经下发过文书到流阳院里来了,让我们直接来找院士大人。”
“院士大人现在不在流阳院内,去凤逍庭办事去了,现在流阳院内我说了算,刚刚你们是怎么回事儿。”赵德鹏回了李遥这么一句,便是开口问起李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
“没事儿,她是鄂国公的女儿,因为第一次离家任职,所以想家了才哭了,我刚刚有点儿心烦,所以才想吓吓她,没想真打她的,院郎大人你放心。”李遥故意的把蔚迟优优的身分说出来,并将事情的经过粗略的说了一遍。
不过他并没有说实话,而是将他吓哭蔚迟优优,说成是了蔚迟优优想家才哭的,可事实上蔚迟优优是一点儿都不想家。
但此时,蔚迟优优也没有反驳李遥,李遥话落,她也是跟着点点头。
赵德鹏刚刚还态度蛮横,牛叉到不行,可一听说蔚迟优优是鄂国公的女儿,他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刚还是板起的一张脸,立马有了笑容,赶紧的走上前来,向蔚迟优优行了一礼,赵德鹏对她说道:“原来是鄂国公家的千金啊!刚刚并不知道大小姐你的身分,态度上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大小姐多多包涵。”
“院郎大人不必客气,干爹说了,让你们平等对待我就行,不要因为我的身分,就不给我重的活儿干。”蔚迟优优低声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