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距离俩人越来越近,俩人还是呆滞的站在那里,有些摸不清头脑,所以也
就不知所措。
眼看的越来越近,已经近在咫尺。林凡眉头紧皱,感觉有些不妙。
一时之间静的可怕,有匹马打了个鼻息,才算打破寂静。
果不其然,美女把绣球给了丫头。
丫头抱着绣球满脸错愕,瞅了瞅绣球,瞅了瞅林凡,又瞅了瞅那美女。
“哈哈哈,好,有眼光,这小后生长得真俊。”不知何时那刘员外已经走了过
来。
美女一脸娇羞,嗲声嗲气道:“爹爹做主,我就选他了。”
“好,带回去拜堂成亲。”
言毕,几个壮汉上来拖着丫头就走。
丫头憋的小脸羞红又不敢说话,说话就会被听出是女的,也就露馅了。她极力
挣扎却又非常茫然,盯着林凡希望他能给个暗示。
她瞅着林凡,极度渴望林凡辩解一下,也想大声解释解释,那样自己也可以阐
明自己是女的,不用莫名其妙的和个女子结婚了。
谁知林凡对她使个眼神后对刘员外道:“员外你看,我是她表哥,我们是从外
地来的,总得跟着去吧。”
员外听后乐了,大笑几声道:“那是自然,既然是从外地来的,你就做他的征
婚人,就这么办。”
林凡一抹淡淡的邪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一堆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向前开去,威武霸气却又啼笑不得。
那英姿焕发的银甲小将气的暴跳如雷,也不似方才那般淡定恬静,大失风度。
“去,去给我调查清楚这俩人,我要他们死在弘农。”
身边几个壮汉灰头土脸一句话也不敢搭,对自己的主子还是非常的害怕。
这英姿小将也不敢上去找麻烦,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他出生于小门
富户,是个地痞流氓,因为能打所以才招了几个仆人随从,从而横行弘农。至于他这一副
行头,也是自费打造的罢了。
他虽然横行霸道,却也极长眼睛,明白谁该惹谁不该惹,不然也不能混这么好
达官显贵也懒得去搭理他这样的地痞流氓,甚至有时候还会小小的利用一下,
所以相互之间一般也是相安无事。
他之所以敢来把那些人赶走原因有二,一是断定刘家小姐不会瞧上那些小民,
见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反而头疼,于是便讨好的来了个顺水推舟。当他看到刘员
外没表态时还暗自得意,心想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原因其二是因为他自负风流帅气,是不折不扣的少女杀手,所以抱着鲤鱼跃龙
门的心态来了。
这些围绕而来的人是绝对没有达官显贵家公子的,因为刘员外名声在外,一直
都喊着要入赘女婿。达官显贵之家又怎会降低门槛,让自家孩子去别人家入赘
呢?汉人可是最讲究面子的,面子还真是害人,有多少血案因为面子而引发?
都说东汉人最讲究美德,有孔融让梨,孔融争死,还有汝南袁闳筑土室隐蔽浊
世之说,这些美德流传甚广。不过凡事都是指大概,像董卓和孙坚以及刘备这
样不讲究的人也有不少。
丫头耷拉着一张苦瓜脸,气鼓鼓的走着,她窝了一肚子火,真想咬人。
林凡跑过去把胳膊搭在她肩上道:“瞬间逆袭唉,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梦的事情
?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开心点。”
那枯瘦管家听罢也嬉笑调侃道:“就是,偷着美都还不够,你怎么还愁眉苦脸
起来了呢?”
丫头也不搭话,怨毒的盯着林凡像是快要咬人了的模样。
林凡轻咳两声道:“咳咳,我这人最好面子了,若是自己做出了什么丢人现眼
的事情被人发现损了面子,打了脸,那可是什么极端事情都做的出来的。”说
罢他又趁机在丫头脸蛋上偷摸亲了一下感觉又凉又绵,他继续道:“表弟你现
在娶了豪门大小姐给我长了面子,我这一开心,就美的不得了了。”
丫头给他这一下子亲的是既羞又怒,转念一想感觉哪里不对,这明显是话里有话。
她低头不语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是琢磨明白。原来林凡是在提醒她,若是当众揭
穿,绝对是打了那美女和员外的脸。真能丢死人,抛绣球选女婿选了个女人,
这样是传出去可就绝对是丢老鼻子的人了。他们本来自外地,人生地不熟,若
是这家人气急败坏的收拾他们还真是吃不消。
不过,不过,这林凡贸然亲她脸蛋一下是为啥?罢了罢了,她越想越糊涂,干
脆也就不再想了。
林凡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角递给丫头悄悄道:“拿好了,一会儿我去救急。”
丫头紧攥那块衣角像是攥着绝世奇宝,像是攥着了一片天。
刘府巍峨大气,虽不及蔡邕在陈留国的府邸大,但也非常豪华壮阔了。
林凡不禁有些感慨,民生凋敝之下富人却还是不受影响,战乱之下苦的不过是
最底层的老百姓罢了。世界再乱,富户还是歌舞升平安享富贵。
马被下人牵走后,林凡和丫头随着大家一股脑涌了进去。
这选女婿来的快办的也利索,刚进家门就张罗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