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琉璃和林昭气急败坏的去找陈材道:“公公,我和内人准备告辞了,我这几天可是查了又查,什么太祖宝藏,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亏得我冒着被父亲惩罚毒打的风险帮你去私调我林家的守卫军,我现在才知道当年太祖根本就没有来过埠辛,又哪儿来的大军入关,您这不是诓我吗,幸好今儿有个谋士给我好好的说了,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我这就同内人告辞了。”
说完,便怒气冲冲的骑马而去。
陈材无言以对,这本来就是个假东西,何况林昭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他能怎么说呢,只是有个谋士告诉他,这个谋士该不会是苏家的人吧?
待陈材回去的时候,发现地牢状况,仰天叹说:“咱家绸缪许久,如今却失败至此,苏家果然如得天助,难以撼动啊。”
待他感叹完后,也不知哪位仁兄碰了下纵横沟壑的大树,水流自四面八方而来,瞬间涌入这个封闭的地牢。
幸而陈材还有批自己的人拼死救助,待陈材救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且衣角还在不断的渗着水,束发的簪子也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了,头发乱糟糟的蓬松在空气中,整个人狼狈不堪,
“阿昭,我这便回信阳了,这次真的谢谢你出面,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信阳府邸里还有四十年的胭脂冷,你要去喝吗?”琉璃骑在马上,早就丢去了那张人皮面具,精致的面庞看着都像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林昭笑道:“自然要去的,几次过去你都藏着掖着,这次我可得好好痛快一回。”
琉璃脸微微红了,林昭酒量极大,且胭脂冷极难制得,她确实是舍不得被林昭一次喝光,只是这次高兴,喝光也无妨。
几人回到信阳府邸后,墨兰和琉璃便去后院挖出藏在地底的酒坛。
林昭坐在凳子上舔唇等着,又朝着阿信道:“师弟,这次多谢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