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支撑起身子,浑身酒气却并无多少醉意,不耐道:“说什么啊?没力气,要说你说,我听着。”
小酌一口,“那好,我说。不过你可得给我好好听着,要不然下次要你五管血!”仿佛害怕失去小白这个听客,而有些急迫的威胁道,也许,鬼谷老儿真的有什么是需要这酒,这醉,才能发泄的吧。
咽下酒樽中这最后一点,不慌不忙拿起酒坛缓缓倒满,看着清澈的酒液,幽幽回想道。
“忘记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年上三界长阳,百年难遇的一次黑夜笼罩,那一次黑夜的持续时间竟达到恐怖的四个的时辰,天啊,那可是长阳,是只允许黑夜存在不超过两个半时辰的长阳啊!世人感到了恐惧,何曾见过如此情景?黑暗侵袭大地,植株枯萎,生命凋零,世人恐慌,直哭被神灵抛弃于罪恶深处永受黑夜侵袭。”酌上一口酒,嘲讽轻笑:“一群愚昧的家伙。”
“因为恐慌,所以出现暴动,愚蠢的人竟想起了古老的残忍祭祀法,献祭童男童女请求神灵宽恕,还给他们长阳,而其中,被众人推出来的两名孩童,不过是四五岁的稚龄孩童啊!竟被一群愚不可耐的家伙逼上了绝路,那是一对亲兄妹,小男娃抱着怀中瑟瑟发抖却不曾哭泣的女娃,一对瞳子中没有绝望只有滔天的恨意与时不时低头安慰女娃的坚强,就连树梢上的我,都为之感到差异,为此多看两眼。”
“饶有兴趣的我听完了下面争吵的原有,原来这两个娃娃不是这个村落中的人,是在几天前饿晕在村口,被好心人救下的,可这两个娃娃却有些不识好歹,对那些善意的关怀却报以警惕,一对鹰隼般的瞳子深深刺进那些人心中,着实让人寒心。可村里的老人却常道慈悲为怀,收留了这俩娃娃,谁曾想,就在这俩娃娃住下不过几天的时间,村了竟发生了种种怪事,慈祥的刘阿奶走了,猎户上山却再也没下来过,临盆的孕妇肚子孩儿无故夭折,村口处的小河里飘起一层层死鱼虾,等等等等,直到今日黑夜笼罩!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俩娃娃出现之后,是灾星!”鬼谷老儿摇了摇头,笑了笑,神秘兮兮。
“所以要逼死俩孩童?”墨笔轻描,眉头倒立,颇为气愤道。不怪小白要做作于此,实在是小白找不出任何不逼死这俩孩童的理由,凡事有因即有果,出现的太过巧合必然有所蹊跷,宁错杀不错过。
脑海中,公子爷同样手持酒樽,小酌一口,微微嘲讽道:“说的杀气腾腾,却是空口白话,小子,你……杀过人么?”当然,这只是自言自语,没必要挑破小白的不切实际,任由他去吧,一饮而尽,畅快道:“自以为事的少年啊……”
“乱棍之中,男娃娃拼命挡在女娃身前,不让女娃受到一丝伤害,小小年纪至情至性至此,当得帮上一把。先生我正要起身上前,却突然感到背后冷风吹动!停下了脚步,只见一名僧人,此时出现在那俩孩童身前,型同鬼魅,不知何时出现,乱棍之下光头之上一道创口迸裂开来,一道殷红鲜血顺着眉心,淌过脸庞,身着金红袈裟,手持佛珠菩提,那到僧人的鲜血痕迹并没有让其显得妖异,反而越发神圣,仿若佛祖割肉喂鹰,血腥但却普渡八荒。”
“回身对着那些吓破胆子的愚蠢世人微微鞠躬,道得一声禅语,便抱起两名娃娃不顾背后杀人目光,缓缓离去。此时的我对那娃娃的兴趣全部转嫁到那和尚身上,刚刚那背后汗毛乍起的危机感,与那如同鬼魅的身形,难道此人是旃檀寺出来的?”鬼谷老儿明显入了角色,一言一举入木三分,而那旃檀寺的名头,我却是听东青哥讲过的,指鹿为马,强悍至斯。
不做声,只是等待下文。
“那僧人走的并不快,可却让先生我大步追赶,时而他回身张望疑神疑鬼,可先生我当年可谓是风头一时无两,岂能被他炸出来?落了名声。”说到这就见这老儿傲然的抬了抬下额,霎时有那份气势凌人。“他怀中的俩娃娃,男娃受伤颇重晕死过去,而女娃却咬紧嘴唇不肯哭泣,一双大眼睛雾气弥漫却坚韧无比看着男娃,终于到一处荒郊野岭,周围乱石嶙峋,绝对是鸟不生蛋的枯寂地方,谁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只见一道光影闪烁,一道门就这样凭空的出现,屈身而入,消失在门了另一面。而先生我却颇有耐心的等待片刻,直到那门的边缘开始羽化消散,这才闪身直入!想来门后面就是世人皆知,却不知是哪的:旃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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