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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牵着一只鸟,搀着瘸腿的东青,在这漆黑一片的墓室里咽着口水小心翼翼试探着,屡次碰壁摸索几次发现这不过是死路一条,从而调头重新寻找方向,但多次的撞墙大致摸清这墓室的格局,轻蔑般笑了一声,真是简单而愚蠢的格局。
壮着胆子将双手按在墙壁上,粗糙的质感犹如峭壁一般,但棱角分明的突兀却是犹如精心雕刻一般,很显然这是一些妆浮雕壁画之类的存在。顺着这壁画沿途摸索,不过数十步的距离便到达这面墙壁的末端,微微侧过身子便碰撞到另一侧的墙壁,大致辨别出这不过是一端墙角。
“这人也真是无趣,修个埋死人的地还弄的如此富丽堂皇,虽然看不清这壁画雕刻如何价值几何?但仅凭这可以算作劳财伤民的行径就知道这人着实太过看重身后事,我想我那已修建完成的太白皇陵也不过如此吧?”小白忍不住回头对东青感慨道。
“先不管这墓中主人如何,我只问一下,你一不过弱冠的少年郎连百年后埋的地儿都准备了?啧啧,真不愧是一国皇储啊,劳财伤民的行径?太过看着身后事?也不过如此?你哪来的脸皮去说人家?”东青不忘随时随刻打击小白,心中暗骂这腐败的皇权制度。
小白倒是洒然一笑,不与东青计较这些他永远不会理解的皇室尊严,别说我今时不过十八,就算我明日纳后诞得一子,那我儿的皇陵也将随之将起,皇权的威严不止于耀阳普照下,更是要长存于永夜幽冥中!
手上动作依旧摸索着墙壁,却是叹得一声:“这雕刻水准连皇城外那家石碑坊都不如,虽然我也没见过那家人手下的技术,但不问世事的我都知道那家在我姜国中手艺是最烂的!”
口中的不禁诋毁却是掩饰着黑暗中那颗早已逐渐开始恐惧的心。
手上动作依旧,摸索着,墙壁的岩石非常咯手,虽然那手艺人将这等接触面做了一些处理,但还是依然粗糙,弄的满手丝丝石削,很自然而然转身将这对小脏手抹在东青的衣服上,口中嘿嘿作答:“那个你衣服黑色的,我衣服白色的。”
东青深吸一口气,心中缓缓自我劝阻道:原谅他吧,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原谅他吧,他不过是一个疯子……
小白嘿嘿一笑将手中石削尽数擦拭干净,这才转过身重新摸索石壁,这粗糙的布料,嗯?我记得我明明转回身了?
自顾自又转了半周,摸了摸那并不的光滑的麻衣,轻哼疑惑出声,惹得东青不耐问道:“没擦干净不是?还来?”
听到东青的这一句话,小白的后背骤然升腾起一股寒气!
手上骤然一紧,抓住东青左臂将自己拉到其身后,逐渐攥紧的力度使得东青忽略了小白这厮的搞怪本性,下意识的将其挡在身后,伸出右臂龙爪护住两人,侧过头问道:“是摸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小白深呼一口气,起初的骤然惊恐如今随着背后的水渍一并散去,微微松开握住东青左臂的双手,平复道:“前面有东西,千万小心。”
被小白这么一说,本来无所畏惧的东青也不得不打起一分警戒以安抚小白心,慢慢侧身踏前一步,却闻身后小白喃喃低语:“这鬼地方,应该不可能有人存在,应该是殉葬者或无意中闯进的可怜人,可千万别给老子蹦出个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