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老子出去散散心,都被你们这帮混蛋给气的!”说完,龙飞闪电般的骑上自己的战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唉!幸好刚才没被别的部队看见,不然咱祖宗八辈儿的脸都要被丢尽了!”一想到刚才四万人齐刷刷翘屁股的画面,龙贾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不过,这炸桥的动静还真他娘的大。刚才那七颗流星到底是什么?算了,回去问问那帮木门弟子吧。”领军回营的路上,龙贾一直在思考着这个奇怪的问题。不过,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还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同样感受到这毁天灭地动静的还有远在豹子山的海库布。尽管豹子山距离长门桥足有一百二十余里,但豹子山界面还是摇晃了好几分钟。许多的承天士兵也都看见了那七颗硕大无比的流星,纷纷有些惊慌失措。
海库布自然也瞧见了,联想到木门的阵法之道神鬼莫测,不由的产生了畏惧,立刻将部队又后撤五十里。直到次日正午,与天龙军团的二十万步兵汇合之后,有了一丝底气的海库布才继续向豹子山挺进。当海库布再次到达豹子山山下时,却发现山上早已空无一人。恼羞成怒的海库布立刻率领剩余的四万骑兵越过了豹子山,沿途屠杀了好几个几乎空无一人的村子,于4月29日傍晚抵达了长门桥前。
当这位极北军团的副军团长到达长门桥的时候,赫然发现这座天下第一桥已经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桥墩。阴冷的风声呼呼的从无限深渊中传出,声如厉鬼,吓得极北军团这四万骑兵是心中发毛,汗毛倒竖。眼见长门桥已被毁掉,再加之昨夜那七颗诡异的流星,海库布只好原路返回,在离长门桥约三十里的地方安营下寨。
实际上,此时的长门桥地区因为七星阵发动的缘故,已然天地倒转,变成了大凶之地,凡是死在此地者,永世不得超生!当然,圣贤之力不低的龙飞也在冥冥中感觉到了长门桥的变化,但他却说不出心中的异样究竟是何变化。
冯俊才自然也不会知道。实际上,只有木门的祖师爷,三千年前七星阵的发明者木清子知晓其中的奥秘。木清子当初自创这门七星阵的初衷,固然是为了炸桥。但就算长门桥再怎么坚固,以木清子的能力也是可以轻而易举就能毁掉它的。所以,七星阵表面上的目的绝不是为了用于炸桥那么简单。当年,木清子在修建长门桥期间,无意中推算出此桥将与三千年后的某个大劫有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木清子以十年不能动用观星术为代价,开启天眼,在长门桥上进行推演。半年之后,一张神秘的字条莫名的从天空中缓缓落下,掉在了木清子的手中。
“永世情劫,天琴魔琴。永世悲哀,无泪无尽。天上一戏,凡间地狱。永世轮回,尽是别离。弦乐乐曲,极乐宁静。或有净土,唯有幽冥。”
木清子读完字条之后,不知不觉间竟泪流满面。至于那张字条,则化作了一首美妙却又悲伤的乐曲,萦绕在木清子的耳畔,久久回响。
“繁华的星空中,闪烁着无数的美丽。西南方的夜空下,漂浮着一把华丽的七弦琴。这是我的心,是我天琴座最宝贵的生命。天空因我的琴声恬静的微笑,大地因我的琴声安详的睡去。受伤的鸟兽聆听着我的琴声,不再感到痛苦。飘零的花草沉醉在琴声里,放下了无根的孤独。鸟兽花草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开心的笑着。我舞动着心,最美的旋律在我的指尖流淌。只想让他们快乐,无忧无虑。一位精灵被我的琴声吸引,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们彼此相爱,她静静的坐在我的身旁,开心的笑着,鸟兽花草也祝福这世间最美的感情,七弦琴闪烁着光芒,我想为她永远照亮。但是,魔鬼撒旦向她进行了宣判,生死便成了这世上最美的距离。我的琴声不再为爱弹奏,只剩下战斗之声。七弦琴成了我的武器,终于有一天,我用它叩响了冥界的大门。我弹奏着悲伤,希望冥王能赐予她再一次的生命。但命运最终残酷的捉弄了我们,潘多拉打开了她的盒子,我的天使从此变成了永恒的石头。看着手中拿断掉的琴弦,我终于明白生命之所以美丽,是因为这只闪耀一次的光辉。死亡也不是一切的终结,只是无常的一种变化。我微笑着离去,可以不必再为战斗而弹奏这琴。从此化为星星,只弹奏情歌吧。在夏日的夜空里对着天琴座的方位侧耳倾听,就会听到我弹奏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