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陆云哼道:“信你才怪。”尽出些low主意,还种娃!那也得有机会种才行,问题是他和周子惠现在连拉拉手都不容易,就更别说那么高级别的身体碰撞了。想到身体碰撞,何陆云就觉着有些热,也就越发怀念那些能够自由碰撞的日子。
下班后他特地跑去老城区他新买的房子里去看了一眼。苏勤说已经差不多装修完了,让他去过过目,他这一阵子忙的连回家的时间都没,还没去看过。
进去看了看还行,等晾一阵就可以搬过来了。虽然只是个套二,空间有点小,不过装出来效果还挺不错,最重要离周子惠住的地方近,跨过两个街口便到,只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
看完房子,何陆云顺路去了趟周子惠那里。周家刚好做好晚饭,何陆云就又顺便蹭了顿晚饭。现在他已经跟周家两位老人很熟了,饭桌上大家都很随意,郝国英一会给他夹这个菜一会儿给他夹那个菜,不一会他的碗就冒了尖。他虽然有个怪癖,也已经被周子惠给治疗的差不多了,不过这也太多了。
他只有踢踢周子惠的脚向她求救。
周子惠侧转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用眼神问他什么事?
何陆云忙朝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劝劝郝国英,不过周子惠却没什么反应。倒把郝国英看迷糊了:“怎么了?”
“哦……”何陆云只好自己开口,“阿姨,我是想说您不用给我夹这么多菜。”
郝国英说:“多吃点没关系的,你们当医生的都辛苦,不把身体养好怎么行啊?”
何陆云也觉得老人说得有道理,今中午他不就差点给饿晕了?想到这便给周子惠夹了块鱼肉,说:“您说的是,周医生也多吃点。”
郝国英看看他,又看看周子惠,呵呵地笑了。
周子惠瞅了他一眼,嘀咕道:“我妈又没说我。”
何陆云笑吟吟说:“阿姨说的医生,你不也是医生?所以你也得多吃点。”
饭后何陆云自觉主动的要去洗碗,却被拦下了,周明说:“让子惠去洗,何医生坐着休息就好。”
其实何陆云是想跟周子惠一起去洗碗的,这样两人也好有个独处的机会。周明显然不懂他的心,也可能懂,所以有意不遂他的愿。
有两位老人在,何陆云也不好呆太久,等周子惠一洗完碗便马上起身告辞。
他的算盘打的很好,本以为周子惠肯定能送他的,结果又被周明破坏了。
周明没让周子惠送他,他自己亲自出来送的何陆云。
何陆云算是体会到了得罪未来老丈人的苦处了。周明明显在防着他,所以才不给他机会和周子惠在一起。
到了楼下,周明又向他道谢说:“这次多亏何医生的关照,不然惠惠她妈手术的事不会那么顺利。我们一家人对何医生都非常感谢。”
何陆云也知道周明出来送他,肯定是有什么话说,忙说:“周叔真是太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周明又说:“不管怎么样,都得感谢你。”
何陆云听他这说话的语气,心里就是一咯噔,总有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周明叹了口气,话锋一转说:“我听说何医生跟悦然处过?”
何陆云顿时就有些头大,不管怎么样,这确实是他的不对,便说:“家里是有意撮合过,不过我和郝小姐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
周明说:“何医生对子惠的心意,我也知道。只是我和悦然的爸爸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何陆云马上就明白了:“周叔是担心两家人以后关系不好处是吧?”
周明点点头说:“老郝倒没什么,悦然妈妈和悦然就难说了。另外何医生家恐怕不是一般人家吧?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和子惠妈妈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跟你们家差得很远,要是讲究门当户对的话,那肯定是配不上你的。”
何陆云越听就越是汗颜,老人家一番话说得他有些无地自容:“周叔……您别这么说,没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
周明说:“话是这么说,可你家老人也未必能同意啊!”
这话明摆着是松了口,何陆云当然要表明态度:“您放心,我父母都很开明的,要不改天您和他们见见?”就廖敏对周子惠的态度来看,他妈那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至于他爹何维清也就对他哥何陆远的婚事比较关注,对他的个人问题至今为止还没发表过什么意见,一副唯妻命是从的状态。
周明“哦”了一声,摇头说:“还早,惠惠是个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呢!”
何陆云顿时石化,他还以为老人家能说这些话必定是周子惠也表了态的,闹半天原来周明是在自说自话,害得他白高兴了一场。不过,只要老人家能不反对,就已经很好了。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回去的路上,何陆云抑制不住兴奋,给周子惠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说:“刚刚周叔同意我们的事了。”
那头却是嗡嗡嗡一阵响,随后便听郝国英在那头说:“是何医生吗?惠惠在洗澡,你有什么事我帮你替她说。”
何陆云这个尴尬,耳热面烫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阿……是阿姨啊,我……我我就是想问问您吃药了没,其实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