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思琪说的还算是清晰明白,可是殷萝还是有一个顾虑
“阿嫂,表兄他既然心里有水奴那个贱婢,那么就算他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和我在一起,可心里还是会有那个贱婢的吧?”
“嗯。”马思琪点头,“可能会的。”
“那这样我如何忍受得了?”殷萝惊呼,她堂堂殷家嫡女的身份,难道要在一个男人的心里和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共存不成?
“也并没有那么严重!”
“阿嫂什么意思?”
“对了。”马思琪想了想,问道,“小姑以前和表郎君见过,想来应该关系不错的吧?”
“嗯。”殷萝点头,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对王韵书情根深种。
“那小姑可有想过,为何现在表郎君对小姑如此冷淡呢?”
“想过,但是不知道。”殷萝摇头,不解。
马思琪道:“因为人都有这样一个通病,若是整日在他跟前晃悠,他自然想忘记也忘不了,可若是不见个一年两年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慢慢的也就把那个人都忘记了。”
“所以表兄会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们长时间没见面的关系吗?”
马思琪点头:“应该是这样,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殷萝恍然大悟,“就是说,只要水奴消失就是了吧?一段时间不见面,感情也就慢慢的没了,然后表兄就彻底是我一个人的了。”
“小姑真是聪明。”马思琪笑着赞扬道。“一点就透。”
其实是马思琪先前说了这么多,成功的把殷萝给绕进去了。因为王韵书性格还算和善,对谁都算客气,当年客居殷家的时候,她年岁尚小,又懵懵懂懂的对王韵书又几分好感,便常到云烟斋去。那时虽然她对待家僮时已经心狠手辣,但在王韵书面前还会装出几分乖巧,更兼面容精致可爱,所以王韵书对她自然也是温柔和蔼的。
然而不过是对待小阿妹一般的感情罢了。倒是被殷萝误会了。
现在听了马思琪一通分析。殷萝更是如闻天音,先前的那些挫败和失望渐渐的没了,头脑里又活动起来,瞬间转过许多让人不知不觉消失的法子。只是都不是很可行。
“怎么了?”马思琪见她不时摇摇头。便问道。
殷萝道:“弄死一个婢女自然很是容易。不过殷暖把水奴护得那么严谨,可怎么下手才好?”
马思琪想了想道:“这个妾身倒不时很清楚,不过妾身心想。若是没了保护她的那个人,那水奴什么都算不上,不过是个牲畜不如的家僮罢了。”
殷萝琢磨着马思琪的话,慢慢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马思琪看她神色,知她已经明白,便道:“妾身看小姑已经想开了许多,心情也好些,便先回去了。”
“啊?阿嫂就要走了吗?”
马思琪帮了她很多忙,现在又正是需要人出主意的时候,一时之间殷萝还有些舍不得马思琪离开。
“嗯。”马思琪点头道,“妾身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也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