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殷府不远处,远远的来了两乘轿舆,轿舆精致华贵,一看便知非是凡品,路过的其他赴宴的人认出这是临川另一个与谢家相当的大家王家,俱都小心翼翼的让了开去,以防不小心冲撞了里面的人。
将到府门处的时候,后面一辆轿舆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将到谢家,来人较多的缘故,前面那辆轿舆也不曾察觉异常。
过了会儿,有婢女在轿帘处说道:“娘子,郎君已经进了殷府大门了。”
过了片刻,才听见轿舆里传来一道极好听的嗓音道:“那便回吧!”
“娘子,这样没关系吗?”婢女有些忐忑的,“如此可会惹恼了郎君?”
“不会。”里面的人继续说道,“既然已经到了府门处,阿父就断没有回头的道理,若过门不入,更会引人怀疑,王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可是……就这样回去真的好吗?”婢女有些犹豫的道,“婢子听说这谢家郎主风华无双,娘子确定要错失这次见面吗?”
里面的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走吧!”
“是。”那婢女闻言,慌忙应了一声,而后轿舆又从新抬起缓缓离去。
良久,里面的人方才又道:“谢家郎君的无双之名我自然也听说过,但我王家也断没有巴巴送上门的道理。阿父糊涂,我也不能把自己送上去丢了我王家脸面。”
“是。”婢女忙道,“是婢子多嘴了,请娘子责罚。”
“罢了。”里面的人似乎叹了口气道,“祖父现在卧病在床,我心里担忧,只想快些回去陪伴祖父。”
再说若真有缘,又岂是远远的看一眼就能相中的?更何况,王禹慈攥紧了手里的巾帕,没有那人的谢家,她又何必去?
回到王家,家僮见她去而复返,很是吓了一跳。王禹慈却懒得理会,直接去了王家家主卧房,边问左右道:“祖父怎么样了?”
“还、还是那样。”家僮小心翼翼的道,“方才醒来喝了一点汤药,只是后来又全都吐尽了,之后便又昏迷了。”
王禹慈闻言脚下速度加快,她才到外间,刚好又听见屋里一阵混乱声,她心里一紧,慌忙走进屋里。
却原来是王家家主又醒了过来,疾医看过之后,正在张罗继续喂汤药。只是家主似乎还是有些昏迷状态,那个喂药的婢女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
王禹慈看得一阵恼火,对那婢女道:“给我。”
“可是……”那个婢女有些犹豫,“这种事怎么可以劳烦娘子?”
王禹慈瞪了她一眼,那个婢女吓了一条,慌忙把药碗放在她手里。
“祖父?”王禹慈接过药碗,先是轻轻唤了一声,然后道,“祖父,阿慈喂你喝药可好?”
老人似乎有了些反应,缓了缓,眼神清明几分,看着王禹慈嗓音嘶哑的道:“阿慈回来了?”
“嗯。”王禹慈点点头,舀了一勺药缓缓喂给他,便道,“祖父可觉什么地方不舒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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