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发亮的看了国防部长几眼，伯纳斯特·洛克才带着一丝小激动和强烈的遗憾开口，“这么说，PHU的确是有了一定进展和进度，也取得了一定成果，但百分之一的成功率？”
“一百个人体试验里除了成功那个，失败的九十九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么一问，罗纳德·卡特等大人物也纷纷屏住了呼吸，但国防部长又尴尬了起来，“失败的九十九个，已经死了七十二位，还有27位有着不同程度的缺陷，比如身体残疾，或是变成植物人，嗯，一旦失败主要是会导致人体基因链条大面积崩溃，所以……”
大会议室立刻响起了一大片冷气声。
能不抽气么，百分之一成功率已经足够低，谁想到失败的那些竟然还死了那么多，超过七成？这简直就是神坑。
如果失败的人没有死那么多，或者带来的创伤影响类不大，他们都未必不会想着大幅度推动一下，只要试验的人足够多，百分之一概率你用一千人去尝试，一万人去尝试，一样可以培养一批超凡人类。
现在好了，还是别想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不作为，等着PHU继续推进么？若是这么推进下去，还是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会研究出更成熟的产品啊。”
抽过冷气，罗纳德·卡特才放眼看向左右，随着他的话，国防部长倒是眉头闪动，似乎有话想说，又有顾虑。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伯纳斯特马上就摆手，“部长阁下，有什么建议尽管说，不管合不合理成不成熟，都可以让大家参考一下。”
国防部长又犹豫了一下才道，“你们还记得郭凯么？”
“嗯？”
“嗯？！”
……
众多大人物沉默片刻，才有人一拍脑袋，“你是说那个曾经被阿诺德家族，联合无数财阀前往景文挖角，从景文挖出来的计算机天才郭凯？他设计过的人工智能阿瑞斯，本来是想拿别人做实验，结果出现莫名错误入侵了联邦银行，把阿诺德家族三十亿美金的财富撒到全世界？”
一开始没人想起郭凯，毕竟这名字明显是东方人，直到有人解释一句，在场众人才恍然。
郭凯？
景文挖角一事被挖出来的天才？
好吧，四年多前景文被挖角的风波力，走出来的天才的确是有的，比如计算机天才吴立明，不止在计算机和游戏领域天赋出众，嗅觉似乎也很敏锐，这就是被阿诺德家族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