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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老城微微一愣,心知这镇长是认错了人了,但自己又不便于纠正。正在他无可奈何之间,镇长身后的年轻人中突然走出一个人来,在镇长耳边低语道:“这个不是你儿子,那个瘦些的才是!”
镇长看了看瘦小黑衣人扛着的那位,几步走上前去,检查了检查道:“这是我孩子啊?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认不出来。我说我们家的孩子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呢?可怜的孩子,你死了,爹我的心里可是真难受啊!”说完他闭上眼睛,挤兑着脸上的干瘪皮,想要弄出点眼泪来,但最后却是失败了。他睁开眼睛,很是悲伤的道:“我这都欲哭无泪了!孩子,你死的好,我一定替你报仇!你们三个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面容老城得令,急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众村民们也是时不时附和几句,增加说辞的可信性。
镇长听完了这几位的说辞,思考了一会道:“听着挺真实的,可我总不能听你们说几句就信了,你们得拿出些凭证来!”
面容老城把短刀拿了出来,然后又在一个村民身上亲自试验了一把,害死了一个村民。
镇长这才略有些相信的道:“看来你们很诚实,我就暂且相信了吧!”
面容老城道:“这小姑娘还请镇长发落。”
后方三十多个尾随而来的儿子们此刻早已如饥似渴,恨不得就现场和熊孩子乐呵一通。
镇长看了看他们冷冷的道:“大概再过一个月,咱们信奉已久的神仙,也就是城里供着的雕像的正主,也就是咱们的祖宗就要从天上下来,还要给咱们许多的见面礼,压岁钱。当然他这次下来是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并不只是来看咱们。这小姑娘万中无一,到时正可以交给祖宗,让他多赏咱们些东西!在这段时间内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指头,我立马把他弄死。我的话说清楚了吗?还有谁不明白的吗?”
儿子们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齐声答道:“听明白了!”
镇长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至于这个杀我儿子的崽子,自然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我们把它抓住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是个大好事啊!宣传宣传自然也是应该的!我决定五天之后在广场对他进行集中宣判,顺道把上次杀我儿子的那个叛徒也一起判了,一起整的死死的!”
儿子们齐声应道:“是!”接着便开始安排工作,指指点点的派人去找人,没一会管治安的,管折磨人的,管宣传的,管妇女工作的负责人就都来了。
镇长让管妇女的一个女子把熊孩子领走,并叮嘱要好好照顾,不能伤了分毫,还得养的精神好。接着又让管折磨人的把齐有道领走。“只要弄不死,随便折磨!”再接着让管治安的做好防备工作,加强治安巡查,看见可疑人员坚决抓住。最后是嘱咐搞宣传的,做好宣传扯淡工作。
宣传人员当场就拟定了一个稿子,念出来给镇长审了审。稿子大意是说:镇长家的孩子今天去民间考察,不幸遇到了要对妇女实施罪恶行径的齐有道,经过一番搏斗,公子哥不幸遇难。好在镇长手下人及时赶到,抓住了杀人凶手。公子哥虽然长得丑,但为民捐躯,值得我们永远铭记。我们要向他学习。
镇长听了觉得还可以,只是应该再说一说村民们看到公子哥英勇就义时热泪盈眶,哭爹喊娘的情景,以增加感染力。
宣传人员觉得镇长的话很有道理,当场就自我批评了一番,并把镇长吹嘘了一番。
制定完了短期规划,镇长一把抓过公子哥的尸体,拎在手中,也不顾他两只脚拖在地上,拖拉着就进了豪宅。
齐有道虽然不能动了,但意识还是有一些。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街串巷,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处阴森破旧的院落,正是位于城镇东北郊的一号监狱特供区,专门接待无需审讯、只管折磨、有点本事的人员。
破落的院落足有一亩地大小,后面连带着一排排的房屋,都是已经许久没有修理,长满了低矮的荒草,伴着草上淋漓的血迹,很是惊悚。各种奇形怪状的钩子,挠子、棍子、刀枪剑戟血迹斑斑的摆放在院子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凄惨的叫声时不时从院落后方一间间的屋子里传来。
管折磨人的负责人是一个壮汉,脸上横肉直飞,身上还有股异味,就像是在死人堆里浸泡过一般。进了院子之后,他把齐有道一把扔到地上,对坐在院中正晒太阳的两个人道:“把他和审浩关在一起,让他们聊聊天,交流交流经验。”说完他就溜溜达达的走了。
院中正晒太阳的两个人动也没动,还是坐在墙角晒太阳。
齐有道一看人家都不想搭理自己了,那自己也不能脸皮太厚,赖在这里不走。想到此处,他便不顾身上的伤痛,勉强向大门口爬去。
“再敢爬弄断你的手!”不知晒太阳的二位中的哪一位说了一句。
齐有道顿时就不动了。太阳还挺好,自己也晒会吧!今天这血流的挺多,齐有道晒了会子太阳,精神恍惚,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又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威武雄壮的黑影在那里大喘气耍剑,中等身材的那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瘦削的身影躺在地上,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