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完心声,傅青梅的情绪好转了许多。
看着铁轨旁的线杆一根接一根地从窗外闪过,她略显晦暗的眼睛渐渐恢复了神采,意气飞扬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我要为了自己活着,再也不给那些臭男人当牛做马了。”
杨昆有心开解她的心情,故意开玩笑道:“大姐,咱能不能别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下半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行不行?”
傅青梅扑哧一笑,挑牲口似地捏了捏他结实的胸肌,“这小身板嘛……倒还凑合,就是不知道听不听话。”
杨昆苦着脸说:“听不听话,要看主子会不会**,你总不能光想让马儿跑,却不给马儿草吧?”
听出他话里的一语双关,傅青梅捏着他的下马,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口,凑到他耳边说:“小色~胚,先坚持两天,等姐身上干净了,有你痛快的时候。”
杨昆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意有所指地说:“这种事……其实也有别的办法可以做的。”
傅青梅在他耳朵眼里吹了口气,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胳膊一上一下地动着,呢喃道:“你是说……这样?”
随着她的动作,杨昆好不容易熄掉的心火又被撩拨了起来,他侧过头,噙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还不够……”
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她挺直腰身,从手腕上褪下发带,将一头波浪般的黑发束在脑后,看着杨昆的眼睛,慢慢俯下身去,“那么……这样呢?”
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样也不错。
被她柔软温润的唇舌包裹着,杨昆惬意地呻~吟了一声,再也生不起多余的心思来解释什么。
20多分钟后,傅青梅满面羞红地拉开包厢门,作贼似地左右瞅瞅,捂着嘴巴冲进了厕所。
洗漱回来,杨昆还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躺在那里,一脸回味无穷的满足表情。
“瞧你那飘飘欲仙的倒霉模样!”傅青梅含羞带笑地嗔骂了一句,踢踢他垂到地上的右脚,“还不滚回你上铺去。”
杨昆收回双腿,往里让了让,说:“累得要死要活的,腰酸腿软,实在爬不动了。”
“您老刚才好像一直躺着充大爷来的吧?”傅青梅揉着微微酸涨的脖子,见他赖在铺位上不动,也拿这惫懒小子没办法,拿过水杯,刚喝了两口,被杨昆拉着胳膊往里一带,便放下杯子,就势躺了下来。
软卧的铺位仅比硬卧稍微宽敞一些,两个人身材都不算苗条,前胸贴后背地挤着,连个翻身的空间都没有,正值情浓之际,他们也不在乎,就这样肢体纠缠、耳鬓厮磨地说着悄悄话。
傅青梅按住杨昆在自己胸前搞怪的大手,侧过头问他:“老实交待,有没有跟小叶子做过那事?”
话声入耳,杨昆立刻下意识地抽回了手。
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厮混时,杨昆委实不愿提起叶小换的名字,只是和傅青梅关系已经走到如此亲近的地步,离滚床单也只差一步之遥,这个问题早一天晚一天总要面对,沉吟了一下,照实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