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式了,从今以后,跟她只谈公事,不涉私情。”杨昆说着话,走到卫生间门口,见她刚方便完,正往起提裤子,便走过去扯住她的腰带,在丰腴肥美的臀肉上摸了一把,凑过嘴去吻她。
“满嘴酒气,刷牙去!”傅青梅侧头避开,拍掉他的咸猪手,将他推到洗脸池前,自己走到阳台上烧水,问他:“饿不饿,给你熬点粥?”
午饭吃得晚,一场酒又喝到4点多才散,杨昆这会倒真不觉得饿,刷着牙,含含糊糊地答道:“别管我了,准备你自己的吧。”
“我跟小静在外面吃过。”傅青梅随口答了一句,听见卫生间里淅沥的水声,奇怪地走过去一看,这小子居然洗起了澡,眼珠一转,便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大白天就想那事,看来被那位曾主任刺激得不轻啊。”
杨昆就光着屁股过来抓她,被她娇笑着躲了开去。
冲完澡,裹着浴袍走进卧室,傅青梅坐在床头,只穿着紧身羊绒衫和体形裤,将帮他调好的蜂蜜清茶递过来,杨昆喝了两口,便放下杯子,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扑倒在床上,口手并用地撩拨她的情绪。
罗衫半解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傅青梅挣扎着要伸手去接,杨昆按住她的手腕,咬着她丰润的唇,含糊地道:“别理它……”
“除了你,这号码我就告诉了小静一个人,她知道我回来了……”傅青梅推了他两下,见他赖在自己身上不肯下去,勉强挪过上身,抄起话筒放到耳边,“喂?”
“小静啊,什么事?”傅青梅一只手推着杨昆的下巴,不让他凑过来偷听她和陈静的对话,“哦,我找找看。”
也不知道陈静在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她指指客厅,用口形对杨昆说:“包。”
杨昆不情不愿地爬下床,光着脚丫子跑进客厅,见她的挎包旁边放着几只装衣服的纸袋,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只,干脆一股脑地拎进卧室,蹭地一下跳回床上。
傅青梅瞪了他一眼,拍掉他在自己身上乱掏乱摸的爪子,在几只纸袋里翻了翻,拣出一条黑色绣暗花的**,朝话筒说道:“果然在我这,你这也太马虎了点吧……”
见杨昆一个劲地拿眼神催促,她轻笑一声,说:“明天到店里找我拿吧,逛得累了,我去洗个澡,嗯,回见……”
一句话没说完,话筒就被杨昆抢了过去,顺手摞到了话机上,刚想出声埋怨,嘴巴便被他堵住了。
听见对面传来的“咔嗒”声,陈静摇头笑笑,正准备放下听筒,却意外地听见里面依然有动静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个男人正在跟傅青梅说话,不由觉得奇怪,仔细分辨了一下,却是杨昆的嗓音。
略一思忖,陈静便猜到了原委,应该是那边的听筒放偏了,没有将卡簧压到底的缘故,听见对面的两人对此一无所觉,正在那里低声谈笑,也好奇他们孤单寡女独处一室时会说些什么私密话题,脑子一热,便没急着挂掉电话,屏息静气地聆听。
正在情浓之中的男女都没空留意话机有没有放好,一边细细碎碎地说着情话,一边气喘吁吁地取悦对方。
偶尔一翻身,杨昆觉得胳膊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摸到手里一看,却是刚才顺手扔到一边的黑色内衣,随手捏了捏,夹层里衬着用来托起胸型的金属圈,就不怀好意地笑问:“整天被这玩意裹着,胸口会不会痛?”
傅青梅在他赤着的胸口拧了一把,“这样会不会痛?”
杨昆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扑上去连啃带咬地报复,傅青梅格格娇笑着,忽然问他:“那天摸过陈静那丫头这里,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