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梅的指尖顺着她骨感的颈项慢慢下移,滑到被黑色胸衣挤出来的深邃的事业线之间,微微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抬腿跨坐到她腿上,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抖动着腰胯,媚眼如丝、声线迷离地说道:“有时候呢,是这样……”
陈静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觉得触手之处绵软弹挺,下意识地捏了两把,吃吃地笑道:“好大哦……”
傅青梅笑着在她手背上拍了一记,跪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隔着两层薄薄的裆布摩擦了几下,“有时候呢,是这样……”
“噢~”陈静皱了下眉头,“碰到骨头了,疼……”
“谁让你只吃那么少来着,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傅青梅在她耻骨下方掏摸了一把,不理会陈静的大声抗议,侧身躺到她背后,贴着她光洁滑嫩的小臀,一只手顺着她的腿弯滑上去,将她的右腿高高地抬了起来,“有时候呢,是这样……”
感觉到她**上的蕾丝边就在自己小臀上蹭来蹭去,陈静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别来了,好痒!”
傅青梅轻轻拍了她一巴掌,“下面呢,是那小混蛋最喜欢的姿势,来,趴起来,双腿分开,上身俯低些,腰身弓起来,不是往上弓,是往下,哎呀笨死了……”
被她摆布了好一会,陈静有些不耐烦起来,趴到床上一动不动地耍赖,“不来了,不来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傅姐你净瞎唬弄人。”
傅青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俯身趴到陈静背上,一只手悄悄顺着她光溜溜的脊背往下滑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想要感觉啊,姐帮你哦……”
陈静酒量不大,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被酒精烧得晕头转向,内心的真实欲望被无限放大,早把平时刻意保持的矜持和淑女风范抛到了脑后,惬意地享受着傅青梅的撩拨,随着快感逐渐积聚,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像条美女蛇一般缓慢地扭动起来。
渐渐迷乱之时,觉得傅青梅温热纤巧的手指从**边缘探了进去,怕她万一收不住手再弄出血来,陈静强打精神,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从喉咙深出发出一声如泣似诉般的嘤咛:“姐,手别伸进去,……”
“放心,不会戳破你的……”傅青梅媚笑一声,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顺着她圆润的肩背,一路吻了下去。
感觉到她湿热的舌尖在肌肤上滑过,陈静浑身都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粒,随着身体各处被傅青梅逐一侵略、攻陷,她隐约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却抵挡不住这种销魂蚀骨般的**,将一张滚烫的俏脸埋在枕头里,像只发情的小野猫一样弓起腰背,以方便傅青梅动作。
虽然只是单纯地模仿杨昆**自己时采用过的诸般手法和技巧,尚未能领悟其中的精髓所在,可昆哥从无数岛国女艺术家身上学来的专业技能当真不是盖的,身为其“再传**”,傅青梅只是小试牛刀,便杀得陈静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陈静家的水管就开始漏水了。
夹着傅青梅的手,虚脱般地趴伏在床上,她闭上眼睛,细细体验着令人飘飘欲飞的迷醉。
回想起那天做梦时,依稀便是这种感觉。
傅青梅侧卧在她身后,看着她如牛奶般细腻爽滑的肌肤上微微泛着潮红,骨肉匀停的肩、背、腰、胯,有着令女人都为之倾慕的精致曲线,不由得开始幻想,假如换了杨昆那色胚处在自己的位置,又会是怎样一种志得意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