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志辉小心地把瓶子放到了贴身的衣袋里头,还检查了一下,生怕会漏掉,做完了这一切才向孙易道:“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省里头闹翻了?还是我家老爷子给我送的消息!”
做为军区大老板,自然也是省委常委之一,只是一般不参与地上的事务而已,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孙易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觉得没必要瞒着路志辉,低声道:“前两天跟白云去了一趟老白同志家,洪云同志好像有点意见!”
路志辉自然是一点就透,然后向孙易竖了一根大姆头,祸害了人家姑娘还敢跟着一块蹬门,也只有孙易这种真汉子才能做得出来,如果仅仅是两人的事,以孙易的能耐和白千山对他的看中,或许捏捏鼻子就认下了,关键是孙易的身边还有好几个女人呢,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过有心人。
这种事换个人家,哪怕是大富之家也要捏着鼻子认下来了,可人家白千山可是副省级的大吏,真要是认下这事脸都丢光了,但是像洪云这样来势汹汹的也落了下乘,照理来说应该处理得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才好。
还好,这事也只有一些有心人才知道些内幕,就算是知道内幕的也不敢乱传,易哥的凶猛在这一片可算是跺跺脚四方乱颤,把他惹毛了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两人聊了一会,孙易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白千山给他打回来的,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孙易也摊了摊了手,然后招呼着路志辉去家里做客。
见孙易走了出来,把那个年青的县纪同志推了出来询问一下,孙易向他们笑着道:“这只是一个误会,相信你们很快也会接到上级的电话让你们撤回去了!”
几名县纪的同志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要是误会好办,也幸亏他们没有把常用的手段拿出来,否则的话这回可是真的要吃了不兜着走了。
孙易刚刚下楼,那名年青的县纪同志就追了上来,向孙易低声道:“我听说,还有一位省厅的公子出了力!”
“我知道,叫唐英哲嘛,多谢你的提醒了,回头到了县里头,我请你们喝酒!”孙易笑道,虽说自己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但是人家能够追下来提醒一句,自己也要承这份情。
县纪的年青同志笑道:“易哥说笑了,我们这个职位看起来威风,可实际上被盯得最紧了,怕是要抚了易哥的好意了!”县纪的同志说完打了招呼就退了回去,心中还在暗叹着,倒底是易哥啊,对那位省厅公子都看不上眼,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怕是这回,那位大公子要踢到铁板上了。
果然如孙易所说的那样,不到一个小时,上级就打电话让他们撤回去,连个理由都没给,他们也乐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些市里头下来准备进驻并调查孙易产业的工商税务和消防之类的人员愁眉苦脸地赶着路,车子开得很慢,恨不得一步步地挪过去才好呢,谁不知道易哥在当地有很大的能量,这简直就是神仙打架把他们这些城门口的小鱼给掀了起来,谁也不乐意出这个头,到了矿泉水厂的时候,大家把车停在厂门口,谁也不乐意先进去。
几个头头脑脑聚在一块僵持着,相互推倭吵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头都打定了主意,除非上头派武警前来协助,否则的话这个椽子谁先出头谁烂,一旦动用武警,还是跨省调用武警,这说明上头是要下力气往死里头办了,他们才能跟进,现在这种不疼不痒的出手,最后谁都落不下好来。
正在吵着,他们的电话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各直属上司召回人马,放下电话,顿时气氛为之一松,看样子上头是找到其它解决办法了。
连口水都没有进去喝,一溜公务用车调转车头离开,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好几倍不止。
等孙易和路志辉到家的时候,消息已经从不同的渠道传了出去,特别是那些混江湖的,鼻子灵着呢,而且这圈子也是犬牙交错,如今道上的大哥拼的不是谁能打了,再能打也打不过国家暴力机关,像易哥这样如同慧星般崛起的人物可不多见,而且仅凭着一已之力走到如今这地位的,更是凤毛麟角,一般情况下再能打也不过就是一个打手罢了。
现在易哥有难,当然,这点难人家也没有看在眼里头,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但是背后下手的孙子却不能放过他,比如那个什么副厅家的公子唐英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