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喝着美酒和乞丐同学大侃大聊时,画铭却疯了一般的冒雨寻我,我太阳穴就突突的直跳,心下也莫名不舒坦。
总算到了他的住处,我十分纠结,竟有点不知如何面对。其实我并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什么,而且他那般寻我也不是我故意造成的。
再者现在想来,依彦涵对画铭的忠诚,画铭也该知道肖家少年以及无影楼和我的关系,肖大的失踪我不可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我和他应该都是心知肚明,两厢试探才算正轨。可这两日,他一次次过于暧昧的举动,让我着实有点应接不暇,完全不太懂该如何出招。
在院内僵立了许久,终是缓缓推开了屋门。
还好,他哪里也没去,就那么沉静的坐在阴暗之中。衣衫下摆尚留着几处斑驳泥渍,如墨的发丝仍带着些许水汽。
他一开始微微抬着头,似乎望着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能入他的眼。
在我进来的一瞬,分明看到了冷肃夹杂着几许威仪的神情浮在他面上。当他看到我进来后,眸子渐渐变得温和如水,只是一抹似有似无的忧伤在那水中恣意荡漾。
原本,我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却在隔空对上他那受伤的眼神那一刻,话便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我和乞丐只是做了一庄买卖,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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